过度医疗是不是杀人害人度医疗是不是杀人犯

  一、过度医疗怎么举证

  法院一般遵照谁主张谁举证的原则。法院会审核患者方提供的伤病情报告、就医结算票据等对涉及医疗专业等问题,法院可能会邀请、走访医疗专家进行咨询必要时也会到患者就医的医院进行查证。

  如果符合以下特征的则属于过度医疗行为:

  1、使用的诊疗掱段超出了疾病诊疗的根本需求,不符合疾病规律和特点;

  2、采用非金标准的诊疗手段;

  3、对疾病基本诊疗需求无关的过度消费;

  4、费用超过了当时个人、社会经济承受能力和社会发展水平

  因此,患者可以通过上述过度医疗行为特征来准备相关证据

  二、过度医疗怎么维权

  1、患者需要收集好自己的问诊资料、病历、收费单等相关证据,到该医院设立的“医患关系办公室或指定部門”去反映投诉

  2、患者也可以选择到达该医院所在地的卫生局去投诉。

  3、患者如果对投诉结果不满意还可以选择向法院起诉。

过度医疗在中国是个大问题在媄国也存在。美国医生丽莎·罗森鲍姆2014年10月在《新英格兰医学杂志》上撰文以最近中国人关注度很高的乳腺癌为例,讨论了医疗抉择中嘚看不见的风险

一个孩子因为待在墙壁用了石棉材料的教室而罹患癌症的风险,是被闪电击中的约1/3但在1993年,焦虑的纽约市家长还是要求从学校移除石棉就像经常发生的事一样,公众的恐惧压倒了专业的风险评估家长的要求得到了满足,人们为此庆祝胜利但这场胜利草草收尾,因为人们发现移除石棉需要关闭学校数周将很大程度上干扰家长的生活。行为经济学家Cass Sunstein写道:“当人们意识到成本时他們更像专家一样思考。这时石棉的风险就看起来可以忍受了统计概率很小时,总的来说值得冒这个风险”

部分因为我们对风险的感知受如此多变的感情影响,所以我们求助于专家来做成本效益分析从环境立法到原子能安全,来自专家的评估给政策制订提供了信息改善了公共健康和福利。我们不会要飞机乘客制定飞行安全标准或者要开车人士最优化燃料排放标准。在医学上我们也是依靠专家制定嘚准则。然而在如今这个以病人为中心的诊治和共同决策的时代这些准则越来越强调病人的偏好在衡量成本和效益中扮演的角色,以此來制定任何有关循证的建议这种方法当然有其优点,它基于一种我们可以用合适的工具让病人也像专家一样思考的理念但我们真的可鉯做得到吗?

很多医疗决策涉及到大量的不确定性和复杂的利弊权衡但没有什么比乳腺X线摄影术更突显感情和风险评估之间的紧张关系叻。尽管美国预防服务工作组(USPSTF)在2009年推荐50岁以下的女性不用做常规乳腺X线摄影术检查50~75岁女性也少做,但检查率还是保持不变甚至也許上升了形成这种趋势有很多种可能的原因:医生的习惯,互相冲突的指导准则医学法律上的考虑,放射科技师对现状的偏好和在美國平价医疗法中对所有年龄女性的检查强制覆盖等但这种趋势,似乎也反映了女性对检查的坚持背后情感扮演着强大的角色,由此造荿了对“乳腺X线摄影术存在潜在危害”这一认识的传播困难

假设你和一位45岁没有乳腺癌家族史的女性讨论检查最可能导致的危害:结果為假阳性。也许你会说:“像你这样如果在未来10年定期做检查,你有大概50%概率得到假阳性的结果然后你会重复检查,可能做活检时还囿很多焦虑”尽管医生为降低不必要的检查而强调精神折磨,但这种可能性似乎对面临抉择的女性来说意义不大。

比如在一项调查中尽管超过99%的女性知道乳腺X线摄影术可能产生假阳性的结果,但只有38%的女性相信应该在做“是否要检查”的抉择时考虑这个可能性。而苴在有过假阳性报告的受访者中超过90%的人仍然相信,乳腺X线摄影术不会伤害最后确认未得乳腺癌的女性在另一项评估不同种癌症检查嘚研究中,有过假阳性结果的受访者形容她的经历为“非常恐怖”或“我人生中最恐怖的时刻”但其中98%还是对做了那次检查感到高兴。

吔许这些结果反映了我们可能在做困难的权衡时宁可焦虑也不要以后后悔。癌症检查尽管在全人口层面上有可见的危害但它很少让人後悔。就像Ransohoff和同事在写前列腺癌检查的顽固性时说的那样:“检查没有负面反馈阴性结果让人放心。阳性结果让人感激及早发现假阳性结果不管可能造成病人多大痛苦,最后总是以没有发现癌症的安心而告终”所以,有过假阳性结果的女性可能余生都要担心自己得乳腺癌的概率比较高但她们不会后悔做了那次检查。

过度诊治即被诊断患上一种永远不会变为临床意义上显著的肿瘤并被治疗的风险又洳何呢?治疗潜在的毒性如化疗、放疗、乳房肿瘤切除术和乳房切除术,使过度诊治成为乳腺X线摄影术最大的潜在危害尽管过度诊治佷难量化,最近一项对过去30年来乳腺X线摄影术数据的分析显示所有确诊的乳腺癌病例中,22%~31%被过度诊治然而,这种严重潜在危害的发苼风险比过度诊治还不受重视

把这种风险告诉女性的第一个挑战是很多女性不知道有过度诊治这回事。一项调查发现只有7%的女性相信囿的肿瘤长得很慢,患者不必诊治另一项研究显示,女性在接受相关教育后还是对这个概念很困惑经过教育后,女性认为应该在决策時考虑这个信息但大多数相信这个信息不会影响她做检查的决定。

认识和意愿之间存在的差距讲出了把乳腺X线摄影术的潜在危害告诉患者的根本挑战。那就是我们不考虑风险我们感觉风险。就像风险意识的研究所揭示的那样我们经常被直觉和感情指引。比如当我们對某项技术感觉好时我们倾向于假设它的好处大、风险低。我们对自己患病风险的估计不是基于算法和风险计算模型而是基于我们能夠观察到的自己和我们知道的病人有多像。当我们害怕某事时我们对它发生的可能性比它的实际概率更敏感。

所以这可能就是为什么過度诊治不会让我们激动的原因。我们看不到女性带着“过度诊治”走来走去相反,我们看到实实在在的乳腺癌幸存者我们不会听到囚们抱怨忍受放疗、化疗和乳房肿瘤切除术。相反我们听到的是“感谢上帝我做了乳腺X线摄影术及早发现癌变”我们的亲戚不会在我们莋过乳腺X线摄影术发现初期肿瘤后,以批评的眼光看待我们但人们会在我们不做检查却后来确诊之时摇头说:“我多希望她以前能更好哋照顾她自己”。我们可以对过度诊治进行更多的病人教育我们能改善对患病概率的估计并将其纳入我们的检查建议中,就像USPSTF在2009年做的┅样但你很难害怕一个看不见的风险。

那我们如何平衡让女性参与决策过程的目标和情感在我们理解好处和风险时所扮演的重要角色這一现实呢?一些专家强调需要解决在医患见面之外就已经有的误解的根源。例如达特茅斯学院(Dartmouth College)的研究者描述了几种鼓吹检查的广告的误导性比如Komen Foundation做的一条广告,放了一个美丽年轻女性的照片标题写着:“得到早期诊断的乳腺癌5年生存率为98%。如果没有得到早期诊斷那就是23%。”尽管5年生存率由于前置时间偏差和过度诊治并没有真的告诉你是否是检查拯救了生命“及早发现”的诱惑,很轻易地盖住了你在头脑中的思考:为什么早发现不一定意味着活得更久

问题是一旦印象形成了,不管它来自哪里纠正误解的教育经常无用甚至適得其反。比如在最近一次评估不同疫苗接种教育的随机实验中研究者发现,在最不可能给孩子打疫苗的家长中教育他们疫苗和自闭症无关,缓和了他们的误解但进一步降低了他们打疫苗的意图。事实上挑战固有信念的确实科学信息,反而加强了这些信念这是认知心理学家已经知道了几十年的一件事。在这项研究中更让人失望的是用更有创造性的方法和家长沟通,比如用死于麻疹的孩子的图像囷讲述不仅未能增加接种率,反而增强了一些家长认为疫苗和自闭症有关的信念

假如说在疫苗这件明显好处多过风险的事情上,信念囷扎实的医学知识之间存在紧张关系的话那么在存在更复杂利弊权衡关系的决定中,这种紧张关系就更为明显所以,疫苗的研究给医學界提出了两个挑战

第一个挑战是实证的。当决定权移向病人时这项研究提醒,对信念如何影响医学证据的解读或如何成功越过这些信念给病人带来更多健康,我们所知甚少越过这个实证的差距是令人畏惧的。不但每个人有他或她自己的信仰系统而且具体有关某項决定,比如可选经皮冠状动脉介入术或缓和性化疗可能与儿童接种或乳腺X线摄影术的信念截然不同。而且尽管我们研究了干涉如何妀变知识和意图更实际并且财政上可行,但我们真正需要的是长期研究分享信息的新方法如何影响下游的行为和后果

这就让我们看到了苐二个挑战,它更涉及伦理而不是实证就是在对于尊重的偏好和价值观的要求,以及我们把证据转换成更好地人群健康的必要性之间洳何做到平衡?特别当医学建议越来越被公开辩论之后我们现在的缺省项,是强调决定是“个人的”在2009年指引公布后,奥巴马政府和佷多医生领袖都出现在新闻中提醒我们个人偏好的重要。但即使当更多证据不断积累包括最近一项研究综述显示乳腺X线摄影术的害处仳我们原想的要多而好处更少时,我们听到的消息不是“让我们少做乳腺X线摄影术”而是“让我们尊重病人的选择”

我们当然需要尊重疒人的价值观,但是我们往往很难把价值观和对风险的感性理解区分开来想一想为心血管病的一级预防,而开始使用的他汀类药物疗法一个病人是热心的网球爱好者,可能意识到改善心血管病的好处但觉得肌痛的风险大过任何潜在的好处这是偏好。另一个病人痛恨制藥公司因此相信他汀药物对心血管病没有好处并很可能引起肌痛和肝病。这是对风险的感性理解两个病人做出了相同的决定,但我们需要把这两个决定都同等看待吗

感情和价值观的纠葛对乳腺X线摄影术特别有关,这被2009年准则发表后进行的定性研究所证实一项研究探索了一群40多岁多种族女性样本的信念和态度。尽管很多人不知道这个准则但研究者发现,教育她们关于这个准则的知识加强了而不是削弱了她们对检查的坚持女性也忧虑该准则是保险公司试图减少费用阻止她们得到应有的医疗保障的阴谋。很多女性坚持认为乳腺X线摄影术拯救生命,说她们“不需要”决策辅助也认为衡量益处和害处与她们“无关”。事实上很多人说她们要每年做多次检查,而且要茬40岁前开始最后,很多人相信普通女性在制定准则过程以及它牵涉的对潜在好处和坏处的权衡之外是不公正的

这种反应与在顶尖风险認知学者之间进行的关于我们依赖谁评价风险的更广泛辩论相呼应。一些人如Sunstein,认识到我们思考概率的困难说我们应该依靠制定政策嘚专家来做这件事以最大化公共福利。但心理学家Paul Slovic认为风险这个概念就是主观的。当专家倾向于认为风险“和每年平均死亡率”同义Slovic提醒我们风险对人们来说不止是死亡率。

毋庸置疑意识到风险感知的感情本质对医生帮助病人活得更久、更好至关重要。即使我们可以茬一般意义上纠正误导性的夸大乳腺X线摄影术好处的统计数字但我们怎么对待一位38岁的女性,因为她刚失去一位得乳腺癌去世的最好朋伖而要求每年检查或一位43岁有纤维囊性乳腺的女性,她去年刚有假阳性结果现在相信风险更高了有无某种感性推理的等级,决定某些恐惧的原因比另外一些因素更可接受或者因为我们知道,通常不可能找出我们信念的原因更不可能将它们排序,更好的方法是更家长式的做法:医生基于确定的指引来做出建议更少依赖病人的偏好?

Daniel Kahneman强调探索性推理的一个标志是我们面对一个难题时会回答一个更简單的问题。在某种程度上作为一个职业群体,我们医生也陷入了一个集体的探索性的陷阱我们没有直接回答这些棘手的伦理问题,而昰回答了一个简单问题:“我们应该尊重病人的价值观和偏好吗”正确答案永远是应该。难得多的问题是如何平衡尊重和我们用专业能力把临床科学转化成更好的全人群健康的职业责任。

在不确定性面前直接采用病人的选择已成为道德高地但是,如何最好地帮助我们嘚病人过更健康的生活和尊重病人的选择一样是医生的工作不管我们如何精炼一个医疗决定涉及到的权衡,我们决定好处大过坏处的那個阈值和每个病人对这些权衡的认知一样主观但这个认识并不能阻止我们做出定量化这些权衡的严格努力,就像不能阻止我们更好地去悝解病人的感情和信念如何影响她们对这些数字、后期行为以及健康后果的风险判断一样。正如Slovic所强调的专家告知病人风险的努力,茬没有一个结构化的双向交流过程的情况下会失败他说:“各方,专家和公众都可以做出合理的贡献。各方都必须尊重对方的看法和智慧”

虽然诊治不足还是主要问题,但是随着中国人日益富裕日益重视自己的健康,过度诊治这个问题在中国也变得日益突出就以乳腺癌来说,年轻歌手姚贝娜的去世给很多女性敲响了警钟但是,有多少中国女性会知道50岁之前不必每年做乳腺X线摄影术或知道并遵照专业医学指引呢?而且在中国不仅病人有动力做过度诊治,医生和医院也由于体制原因开出各种不必要的药和检查中国的过度诊治現象或许比在美国更难解决,它需要更为普及的医学人文教育更高的文化水平和医疗体制改革。耐心恐怕是必不可少的

我一直说所谓医患矛盾,是最莫须有的“矛盾”

在一个正经的医患关系中根本不存在矛盾,患者是来求医问药的医生是来给患者解决问题挣工资的,二者是一个互利合作的关系二者没有任何竞争关系,这里边哪有矛盾以及凭什么有矛盾?

所谓的“医患矛盾”根本就是社会中别的矛盾在医生和患者之间爆发了而已

有人吐槽看病难挂不上号,医生看病太快不够细致。这是匮乏的医疗资源和不断增大的医疗需求之间的矛盾

囿人吐槽看病贵,看个病倾家荡产所以不得不从中闹一闹补偿一些损失。这是不断增加的医疗需求和经济水平和落后的医疗保险及保健觀念之间的矛盾

有人觉得医生讲解的东西太难听不懂,医生又不能详细解读这是不同文化水平人群存在信息差观念差形成的矛盾。

有囚担心医生为了多挣钱而过度治疗或者开不必要的检查和药事实上这种现象确实存在。这是奖惩绩效体制不完善所造成的矛盾

说了这麼多,回头看看吧哪一个矛盾是真正医生和患者之间形成的矛盾?没有

这些都是社会中普遍存在的矛盾,还有一些是医疗系统存在的問题只不过平时各个层级的人都在自己的那个层级的圈子里生活和思考,不同层级不同圈子之间不是没有矛盾而是没有接触没有触发。而医院是一个真正三教九流各行各业的人都不得不相互接触的地方所有的矛盾都容易在这里体现,在这里爆发同理的职业还有教师囷警察等。

再说我们换个角度思考。

如果谈及人与人之间存在矛盾关系那一定是存在着利益竞争的。

买家和卖家会有矛盾因为买家想便宜买,卖家想多挣钱一方得利了另一方就吃亏了。

老板和打工仔之间会有矛盾因为打工仔想多挣钱,老板想少发点钱一方得利叧一方就吃亏了。

婆媳之间容易有矛盾因为家务活不是你干就是我干,你有话语权我就容易挨欺负一方得利另一方就吃亏了。

好了伱告诉我医生和患者之间,谁是得利方谁是吃亏方?

患者吐槽看病难看病贵的同时一线医护人员还吐槽工作累收入不值,假如医生和患者真有矛盾的话这个体系不守恒啊,谁得利了呢

除非,这个矛盾关系不止有医生和患者参与是谁呢?为啥呢为啥不断夸大这种莫须有的矛盾呢?想掩盖什么呢

实名号,不说了自己悟吧各位。

当然了类似杨文医生陶勇医生这样的案件是刑事案件,是不管有任哬矛盾都不应该发生的事件谈这个就不要扯什么矛盾了。

“日益增多的伤医事件反映出医患矛盾不断加剧”

暴徒疯子凶手就一直存在於我们社会中,只不过医疗过程和医生的身份给了他们一个施暴的突破口而已

还有人说,既然这样为什么还要特殊提议保护医护人员嘚安全?

第一医护人员也是人,我们可以劳累可以付出但我们至少应该有活着的不被暴力伤害权力,不管什么原因如果我们的人身咹全受到了威胁,理应想办法保护这个不需要什么特殊理由。

第二对医护人员的保护,更大的意义在于保护社会医疗资源

以陶勇医苼为例,我就不说需要多大的资源才能培养出这样一个优秀医师了当时有统计显示,陶勇医生每年进行或主导眼科手术至少1000例(这个数据峩没有具体查证我觉着符合实际情况,甚至应该更多)

而保守估计,陶勇医生至少还有15年的职业生涯巅峰期并且他的成就和水平是代表行业顶尖的。

那么如果陶勇医生失去了工作能力也就意味着我们的社会中至少有15000人失去了本可以拥有的眼科高端医疗机会

就算医护囚员的命再不值钱你们想想这些失去资源的患者,再思考是不是应该特殊保护医护人员

你告诉我是医生的问题还是患者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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