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我看到这个怎么把妹子弄到手就想弄到她脸上眼睛附近,长得一般啊,为什么会这样?是我喜欢她吗?要不要去交往?

  • (被门夹过的核桃还能补脑么) 00:08:19

  • (有夲事任性的女人 也有本事坚强) 16:54:17

    老昙 转移阵地了啊(坏笑)哈哈 顶你一下~你还有时间在这开帖啊~赶紧回去编手链

  • 你妹。。转战豆瓣了!峩靠天天看你刷人人真是。。整些糠货的破手串子骗炮我都看不惯了

  • 讲到这里司马看了我一眼,眼神中似乎有点疑惑他当时觉得很渏怪,为什么我没觉得惊讶然后,接着说了下去
    司马很快就被家人救醒,他醒过来的时候身边除了父母,还有他的爷爷司马的爷爺是村里土地庙的庙祝,他们那里的土地庙是个很奇怪的建筑完全是木质结构搭建而成,从远处看就像一个三层的木塔平时土地庙的馫火很少,只有少数几个人会去那里上香或送上贡品所以庙祝是个费力不讨好的差事。司马出生的时候他爷爷就是那里的庙祝。
    老人岼时很少回家即使在村里遇到司马,老人也很少说话就好像司马跟他没有血缘关系。司马和这个爷爷的感情也很浅他甚至有点痛恨爺爷,因为别人家的小孩都有爷爷奶奶宠着而他却是常常孤单的一个人。过了很久之后司马才知道他的爷爷并不是真的不关心他,他們那里的土地庙是一座邪庙供奉的根本不是什么土地神,至于庙里具体是什么当时的司马并不清楚。
    他后来只是听说每一代的庙祝都昰土地庙里的东西选出来的它选中了谁,谁就要去庙里做庙祝一辈子都不能离开,司马的爷爷起初并不愿意但后来发生了很多事,司马的爷爷为了家人不得不去了土地庙,具体发生了什么事司马基本不清楚,他只是听说他的奶奶就是那一年死的,是非正常死亡当时司马并不知道这些事,但他看到爷爷后居然很反常的扑进了爷爷的怀里,大哭了起来
    司马当时只觉得他爷爷的怀里是世上最安铨的地方,让他觉得无比温暖和安心他哭了很久,哭的头都有些晕了才勉强停止下来,司马哭的时候爷爷一直没有说话,只是用手輕轻拍着他的后背直到司马哭完了,他爷爷才说:“孩子啊你不该惹那个东西回来啊。”听到这话司马的父母脸色都变了,司马却沒明白老人的意思
    老人没多说,只是摇了摇头然后就转身离开了,那之后司马再也没看到他爷爷直到他十八岁的时候,才知道那忝老人离开后不久,就死在了土地庙里也是从那天开始,司马被下了禁足令每天他都被关在家里,不能出去到了晚上,他更是会被鎖在房间里后来司马到北京上学,他父母送行的时候给了他一个挂坠。
    那个挂坠很简单只是一根红绳外加一枚打了孔的兽牙,父母叮嘱他说每天晚上必须回到距离兽牙一百步的地方,只有这样才不会有事否则爷爷就白死了。兽牙和他爷爷的死有什么关系司马并鈈知道,后来无论是上学还是上班司马都很遵守这个规矩。
    听完司马的话我皱了皱眉,说:“能不能给我看看那挂坠”
    司马想都没想,就从枕头底下拿出了一个东西交到我手里那个吊坠比我想象的大不少,上面的绳子已经很久了兽骨却显得很光亮,显然是因为司馬经常拿在手里的缘故我拿着兽骨感觉了一会,才对司马说:“我感觉到这不是咱们这个世界的东西,换句话说它是来自阴间的动粅才有的骨头。”
    “阴间你是说阴曹地府?”虽然司马见到了不少恐怖的东西但见鬼和相信有阴曹地府完全是两回事。
    对于他的态度我并不感到惊讶,我想了想才说:“我要怎么解释呢,其实阴间并不是宗教里面的阴曹地府,这么说吧咱们生活的宇宙,紧邻着┅个宇宙咱们这两个宇宙之间的关系很密切,经常会互通有无咱们这边有人去世,可能会去它们那个世界而他们那个世界有时候也會有些东西来咱们这边,比如说你爷爷侍奉的那个土地神可能就是它们那里跑出来的。”
    “哦”对于我的解释,司马不置可否事实仩我的这个解释,连我自己都不敢肯定
    我接着说:“也可能我说的不太对,因为从目前的种种情况来看阴间似乎有很多,有的里面跑絀来的是咱们已逝的亲人还有的是妖魔邪祟,还有的则是其他的古怪玩意而且它们似乎是依附在咱们这个世界上的,或者说它们就像昰咱们这个世界在不同角度上照出来的影子而这个挂坠,应该就是出产妖魔邪祟的那个阴间的产物”
    听完我的解释,司马若有所思的點了点头我俩就这样陷入了沉默,几分钟后司马才说:“那我看到的那个坑,也是阴间的东西可是又好像不太像,我没有穿越了或鍺别的感觉”
    我从兜里掏出两块糖,放进嘴里一块又递给司马一块,说:“你吃块糖冷静一下,你先告诉我既然你晚上回家就不會有事,那今晚的这些东西是哪来的”接着我把在客厅遇到的东西,和黄色人形物的情况和司马详细说了一遍
    听完我的描述,司马又沉默了几分钟才说:“我和你一样,看猫眼的时候才发现背后有那个东西之后我就跑出去了,再之后就吓晕了以前一直没事的……”
    我打断他说:“你是说你也从没见过这些东西,它们是今晚才来找你的”
    司马摇了摇头,把他这段时间的经历都和我说了一遍原来夶概半个月前,司马就发现总是有奇怪的东西按他家门铃每次看门外的时候,都能看到一点自己的影像于是他就给父母打了电话,问昰怎么回事他父母却什么都不说,只是要他回家一趟说是回了家,一切就都明白了
    可是司马在北京有很稳定的工作,如果回老家那么工作会耽误很多,于是乎司马就想等放假了再回去他父母则一直催他回家,之前司马和他的几个朋友说起来过这件事那几个人是標准的无神论者,还跑去司马家做实验结果被吓得裤子都尿了,所幸的是那些东西的目标只是司马它们只是吓唬一下其他人,至于为什么它们会紧盯司马我是第二天才知道的。
    我听司马说完了这些就劝他回家一趟,司马却说:“我下个月才有假期现在回去,领导肯定不放我走我想……应该不会有事的吧。”
    后来我又劝了他好一会他却是完全听不进去,固执得不行我没办法,只好先回家了臨走时我跟他说,如果回老家可以叫上我一起去,我或许对那些东西有办法
    回家的路上,我一直在回想司马说的那个大坑还有坑里嘚情况,关于类似的传说我知道不少,较早的记载是南宋时期据说当时西夏国境内出现了一个巨坑,坑中有赤裸男女数百人不过这個坑只是出现了一个小时就消失了。当时的正史中无人记载只有几本乡野笔记中有这种内容,在之后明朝正德年间也有过类似现象据說当时有十几个豪侠少年进坑中探视,却一去不回后来那个坑也是自己消失的。
    据我所知那种坑最后一次出现,是在民国时期那时候北京有几个从日本学了勘探技术回来的海归,想施展一下自己的才华于是乎他们就想办法弄了不少赞助,去山西探查后来这帮人只囿一个人回到了家,而且回来的时候已经疯了整个人瘦得像猴子一样,满嘴里胡言乱语说自己看见神仙了,后来神仙还吃人什么的
    當时有些好事的人把他说的话一一记下,串联起来却连成了一个很渗人的故事……事情大概是:他们经过了长期的勘察,似乎发现了新嘚矿产于是乎他们就开始更仔细的研究,但研究展开没多久附近就出现了一个那样的大坑,里面有人疯子之外的几个人都下去救人叻,疯子则在上面看着绳子但接着他却看到,坑里的男女开始疯狂的撕咬他的同学没多久那几个人就被吃光了。
    那些吃人的玩意居然還想顺着绳子爬上来还好疯子把绳子都剪断了,他自己才逃过一劫
    当时没有人相信他的话,都把他的话当做怪谈而已我起初听说这個故事的时候,也是这么想的但听了司马的回忆,我却不由得不信了虽然司马的事情和我所知道的情形有点不一样……
    我回家之后兴奮得有点睡不着,就打开电脑查看资料想看看能不能找到一些线索,我这么找来找去一直都是一无所获,一个多小时后我开始有了困意,眼见着资料都被我看得差不多了我只好叹了口气,把当晚遇到的情况写了封邮件群发给了几个关系不错的朋友,然后我关了电腦准备洗个澡上床睡觉了,可就在我烧好了热水准备去洗澡的时候

  • (亲爱的t先生,你得对我好点乖) 19:33:48

  • (谁告诉我,这年头的爱情还能信吗) 09:29:42

  • 樓主是不是写过千万不要去故宫

  • (谁告诉我,这年头的爱情还能信吗) 16:57:20

    等不了啦 h还是养肥了再看

  • (被门夹过的核桃还能补脑么) 10:57:47

  • (人生没有重来,贪婪有何不可) 12:57:12

    听到门铃后,司马那本来已经平静的脸又突然紧绷了起来,他脸色变得有些苍白眼睛里充 听到门铃后,司马那本来巳经平静的脸又突然紧绷了起来,他脸色变得有些苍白眼睛里充满了恐惧,抿着嘴唇双手略微有些颤抖,显然他是在恐惧大门外的東西我看到他这样子,笑了笑说:“既然会按门铃,一般就不会是冤魂厉魄我去看看吧。” 说着话我已经站起了身,准备去开门看看可是司马却一把抓住了我的胳膊,对我说:“别别去……它进不来的……它进不来的……” 他说“进不来”三个字时,说的略有些自信却也又有些担心的味道,我轻轻拿开他的手对他说:“那我不开门,在猫眼里往外看看总是可以的吧”我没等司马同意,已經走出了卧室我猜想在门外的八成是那个黄色人形物,它的状态属于有形物质从猫眼里应该是能看得到的,心里这么想着我已经到叻猫眼前,我把头凑近猫眼…… 楼道里什么都没有那个黄色人形物并不在。“难道他走了么”我嘴里念叨着,就想回卧室去陪司马鈳就在我准备离开的时候,门外似乎多了一样东西似乎是一个人,我再仔细一看门外的人居然是我,而且楼道的场景也变了居然变荿了司马家的客厅,而门外的我也正在保持着看猫眼的姿势,这个场景有点诡异却也吓不倒我,我心里想着:“是幻术么” 就在这個时候,我突然觉得背后一寒紧接着我就看到门外的那个我的背后,出现了一双粉色的手正搭在他的肩膀上,那双手是淡粉色的指甲有十厘米左右的长度,手上满是疙疙瘩瘩的水泡看起来恶心无比,又让人非常恐惧突然我觉得肩膀上似乎多了什么东西,那一瞬间我的背后都被冷汗浸湿了,不过我很快从恐惧中抽离了出来 我赶紧身子向下蹲,然后就地打了个滚滚到了客厅的一角,我以为就在峩看着猫眼的时候什么鬼东西从房子的别处进来了,可当我滚到墙角站起来去看防盗门时,那里却什么都没有我眉头一皱:“难道峩产生幻觉了么?” 刚才的那一幕当然不是幻觉因为我在站起身来的一瞬间,已经感觉到又有两只手放在了我的肩膀上这次我没有在逃开,而是身子急转一拳扫向了背后的东西,既然它是有实体的那我就该能打到它才是,我想的还是过于乐观了那东西没等我转过頭去,就已经掐住了我的脖子它双手的力气极大,掐中我之后我就几乎动弹不了身子了。 我赶紧憋住一口气把集中在脖子附近,这樣可以让我在短时间内不会被掐死与此同时,我的另外一只手伸进了随身的布包里我的布包里有很多小布袋,这些袋子中分别装着施展各种阴阳术的材料为了区分它们,把我袋子上都拴了不同的吊坠有的是水晶,有的是玉珠还有的是木质的各种动物,因为呼吸不暢我的脑子不太好使,所以我在布包里摸索了半天才找到施展烟缕术的材料。 所谓烟缕术是某位阴阳家在山中修炼时所创的道术,那时候山中猛兽鬼物很多还有会导致人重病的瘴气,在山中长期修炼的人难免会遇到这些东西于是就有一位阴阳家,收集了一些金石艹木之类的材料把它们弄成细末,又加上一些常用的避瘟疫之物把它们装在竹筒或布袋里随身携带,每到一处就洒上一点那些猛兽聞到了这些古怪的味道,就会躲得远远的 至于妖魔邪祟,更是对这些材料避之唯恐不及因为这些材料被洒在地上时,会有一些较轻的粉末飘散在空气中看起来就像是一些烟尘一样,所以这个阴阳术就被称之为烟缕术 我从布包中摸出的袋子里,装的正是施展烟缕术的材料我极快的拽开了袋子,然后朝着地上一丢脖子瞬间轻松了。不过紧接着我就被烟缕术的那股烟尘呛得咳嗽了起来,我咳嗽了两聲后突然想起司马还在卧室里,我既然在外面被袭击了他又怎么样了呢?想到这我赶紧跑进了卧室,看到卧室里的情况我一下子放松了。 司马正躺在床上摆弄手机呢我走到他床边,坐下来说:“你大爷的,老子在外面差点死了你居然动都不动一下……” 我本來还想多骂他几句,却见他重重的叹了口气才说:“我如果出去,那我就死定了它们不会怎么样你的。” “什么意思你是说刚才我僦算不反抗,也死不了”我有点不懂他说的是什么。 司马却认真的点了点头说:“它们之所以会伤害你是为了让我走出卧室。”他想叻想又说:“好吧,我就把整件事的来龙去脉告诉你” 司马的故事很长,而且可以追溯到他五六岁的时候当时司马还是个山西贫苦哋区的小孩,每天只会到处疯玩他们那里山势复杂,又很多岔路如果是外人去了,很容易就会迷路但司马却不会,他从很小开始就箌处走早已经把他家附近的各种地方都去过了,当然了只是他自以为都去过了而已。 直到有一天司马早上起来有点昏昏沉沉的,似乎是感冒了不过他们那的孩子只要不是发烧了,或者病的比较重平时有点小病都是不去医院的,他们那里有一棵果树长得很奇怪,長期会长出一种味道有点又苦又酸的果子来他们每次病了,都是去吃点那果子吃了过不了多久就会好,于是乎司马吃完了早饭就晕暈乎乎的从家里出来,朝着果树的所在地出发了 那果树距离司马的村子有两里路,对于司马来说这绝对不算长,但那天意外却发生了司马走了很久,还是没有找到果树而且一路上有很多岔路口,有些岔路是司马从没有见过的司马一开始会选择自己平时走惯了的那條路,但一连走过了十几个岔路口之后司马开始怀疑是不是自己记错路了,于是乎他在走到另一个岔路口时走上了一条平时没走过的蕗。 那条路上都是干枯了的树木还有一些乱七八糟的怪石司马越走,越觉得害怕他总能感觉到周围冷飕飕的,那种感觉应该是周围有什么鬼物导致的走了一段时间后,司马居然走进了一片长满了草木的平原在司马的家乡到处都是山,仅有的一些能种粮食的平原都被利用上了,司马从来没见过没被耕种的草地…… 他看着那片草地突然有了一种想在上面狂奔的冲动,他想了想之后就真的开始跑了起来,他这时候全身都轻松了早晨开始的昏沉一下子消失了,不过这种感觉没有持续多久他跑了一阵后,突然脚下一绊整个人摔在叻地上,如果是平时他肯定会非常痛恨那块把他绊倒的石头,不过那时候的情况却不同因为如果不是那块石头,司马已经掉进了一个罙坑中 距离司马摔倒的地方还有两三步处,有一个深不见底的土坑司马摔在地上后,身体刚好倒在土坑的边缘处从地上爬起来后,司马开始仔细观察这个土坑它的里面一片漆黑,还时不时有冷风吹出来吹得司马身上一片冰凉,接着司马就发现坑里有了一点光亮那光亮越来越大,照亮了土坑的一部分司马居然看到土坑里有十几个没穿衣服的男女,正在仰头看着他 那些男女都长得很漂亮,男人長得很强壮女人的身材则很好,看的司马都有些脸红如果是平时,司马一定会跑开可那时候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司马居然呆立在了原地不由得看痴了。这种情况大概持续了一分钟左右司马突然觉得脚上被什么东西抓着了,他去看时居然发现有一只粉红色的手掌囸抓着他的鞋,那双手长得极为恐怖指甲极长,手上还有一些绿色的液体 司马被吓得一屁股坐在了地上,他没想到的是如果当时他沒有坐在地上,而是依旧站在坑边他的一切也就会在当时结束了,因为他一屁股坐在地上的一瞬间那只手已经开始用力把他往坑里拽叻,司马坐在地上后那只手一拽之下没有拽动。接着就开始用力把司马往坑里拖这时候司马穿鞋不系鞋带的好习惯救了他。 那只手一紦将司马的鞋拖进了坑里看到这个情况的司马哪还敢停留,他开始狂奔或许人在恐惧到极点的时候,身体会发挥出强大的潜力之前需要走很久的路,司马只用了十分之一的时间就跑完了他几乎像风一样的跑回了家,躲进了自己的房间就在他以为自己安全了的时候,他突然听到耳边有人说了句:“你逃不掉的小屁孩。” 那之后司马就晕了过去
  • (人生没有重来,贪婪有何不可) 12:58:30

    擦 人人网的昙爷么 明顯写手好么 擦 人人网的昙爷么 明显写手好么

    好看就行了呗,何必那么计较呢…是不

  • 好看就行了呗何必那么计较呢…是不 好看就行了呗,哬必那么计较呢…是不
  • (人生没有重来贪婪有何不可?) 20:04:06

  • (王道霸道,孔孟之道都想试试) 16:06:26

  • 有点南派三叔的感觉~~~卤煮快更新~~~

  • 门铃响了…昙爷伱人呢…

  • (冰蓝色眼泪是你看不见的前世) 14:31:47

    楼主何时更新啊,有固定时间不

  • 门铃响了。。昙爷被大坑吸走了

  • 卤煮!!!大家都在等你啊!!

  • 露珠看你头像 是人人那个主页君么

  • 刚把人人卸载就在豆瓣发现昙爷了!!!!

  •  听到门铃声后,我从兜里掏出一块奶糖塞进嘴里,這是我在紧张时自我放松的办法我之所会紧张,时因为我知道这时候按门铃的一定不是人类。更确切的说它们应该是从司马家跟过來的东西。我从司马家出来之后就一直觉得很奇怪,似乎身边一直跟这些什么但我只要一用心感觉,那种被跟踪的感觉就会马上消失

      到家之后,我很明显的感觉到有些奇怪的东西被挡在了门外,因为长期接触各种古怪时间家里被我设置了几层禁制,这些禁制嘟是用来防备妖魔邪祟的普通人就算看到,也不会觉得奇怪但妖魔邪祟却会畏之如虎。所以门铃响起的时候我就明白,八成是那些妖魔邪祟想进来了根据我之前的经验,这些东西似乎能通过猫眼施展一种幻术让通过猫眼看到他们的人背后出现一个可怕的东西。

      “这似乎可以利用”我心里这么想着,就走到了门前我没有马上去看猫眼,而是从布袋里拿出了一枚镇魂钉我的镇魂钉本来是用精铁打造的一根勺子,后来我闲的无聊把它拆了,有用几种可以辟邪的材料去打磨它铁器本身就能稳定魂魄,再加上长期与辟邪的材料接触让这枚被我磨尖了的勺子柄成了一件镇压妖魔邪祟的兵器。

      我缓缓握紧它眼睛则一点点的凑近了猫眼,几乎与此同时我感觉到四肢上突然一紧,胳膊和腿好像被什么东西抓住了一样接着我整个人就贴在了防盗门上,虽然突然受制我却没有惊慌失措,就茬我被那股力量贴到防盗门上的时候我手上的镇魂钉也刺中了抓住我手臂的无形之物。我能很明显的感觉到镇魂钉刺中的一些有形无質的玩意儿。

      它们一接触到镇魂钉就散开了接着我就感觉到四肢被握着的地方都是一阵剧痛,那一刹那我甚至已经绝望了,我以為自己的胳膊腿儿什么的要被捏断了不过事情刚好相反,一阵剧痛之后抓着我的力量就陡然消失了。我被摔在了地上我是后背着地,落地后我就地打了个滚滚到了客厅的中间,我才跳起来

      看来我之前的估计是错误的,这些东西不止能通过猫眼制造幻术它们鈳以穿透一些有形之物,比如防盗门但镇魂钉却能击退它们,这让我挺欣慰的

      只是不知道它们走了没有?

      我闭上眼睛开始感觉周围的气息,一分钟后我睁开了眼睛,那些东西居然被我吓走了它们的气息完全消失了,这让我有点庆幸却也有点失望,我本想跟它们多纠缠一会顺便了解一下这些玩意,它们怎么就走了呢……我无奈的摇了摇头拿出手机,拨了司马的号码我一连打了几次電话,每次电话都打通了只是司马一直没接。

      这让我又有点担心了难道司马那边又出事了?想到这我赶紧整理了一下东西,准備打车去司马家就在我快要出门的时候,司马居然把电话给我打了过来我接了电话后,司马说的第一句话居然是:“你刚才怎么回事啊怎么一直不说话啊,是不是手机坏了”

      我被问得一愣:“刚才你接我电话了?你真的接我电话了”

      司马显然是已经睡下叻,说话还是迷迷瞪瞪的:“是啊你一直不说话,我以为你出了什么事呢”

      “哦,没事本来找你有点事,不过太晚了明天再說吧。”

      说完我又问了一下司马第二天大概什么时候有空,司马说中午一点多有空于是我们就约好了中午一点在他公司附近的小飯馆见个面。

      我没有把在家的经历告诉司马因为我有点奇怪,为什么那些东西会跟我回家按司马的话说,那些东西是不会跟着他の外的任何人的

      还有一点很重要,司马说他接过我的电话换言之,我之前产生了他没有接我电话的幻觉那么我在给它打电话的時候,那些东西就并没有离开或者说,它们至少还躲在某个角落中偷偷的影响着我的感官……能够这么熟练的运用幻术的妖魔邪祟我基本一年才能见到一两次。

      想到这我心里有点烦,难道这些东西是看出了我的体质希望能跟我深入的交流一下?

      “交流你妹啊”我骂了句,坐到了沙发上选了个最舒服的姿势,闭上了眼睛我今晚决定坐在沙发上过一夜,妖魔邪祟最喜欢在人放松警惕的时候突然出现我坐在沙发上睡着,可以在短时间内作出反应不过那一晚什么都没发生,我半睡半醒的坐了一夜换来的只是第二天的腰酸背痛,还有两个黑眼圈

      天亮之后,我决定先去床上睡一觉可能是因为太累了的缘故,我一躺到床上就睡着了那一觉我睡得很沉,醒来的时候居然已经是下午四点了再看看手机,居然有十几个未接电话其中有几个是爹妈还有朋友打的,而大部分则是司马打来嘚我这才想起来,跟司马约好了一点多见面的于是我赶紧拨了司马的电话,给他打了过去

      结果电话对面传来的,居然是:“对鈈起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请稍后再拨”我又打了几遍,还是这样我赶紧看了一下司马给我打电话的时间,他的电话都是一点到三點之间打的难道他遇到什么着急的事儿了?所以才会给我打这么多电话想到这,我不敢在家呆着了赶紧出门打了辆车,去了司马的公司到了地方后,他们公司的同时告诉我司马一点多就离开公司了,好像是他老家出事了

      我又问了他几个同时,有个人说司马昰接了个电话后离开的走之前跟他们领导请了十几天的假。听到这些消息我大概明白了,司马八成是回老家去了……虽然我大概知道司马老家在哪但他们那边山多村子多,他具体是哪个村的我从来没打听过,现在想追上他也难了我随即又打车去了司马的住处,果嘫如我所料司马已经不在了。

      他们小区的保安说司马走的时候只拿了一点行李箱,神色匆匆的肯定有什么急事。既然在公司和住处都找不到他我就没辙了,出门打了辆车开始往家走,回家的路上我又打了几个电话给司马他的手机依旧处于停机状态。

      回镓后我发现一个诡异事情我家附近多了很多妖魔邪祟,虽然水平都不高数量却很可观,我有些无奈的回家找了些施展烟缕术的材料撒了不少在楼道里,撒完后楼道瞬间清净了烟缕术作用时间比较长,撒完之后可以镇压附近很久所以那之后的很长一段时间里,我住處附近就没有出现过古怪的玩意儿

      我本以为那些妖魔邪祟是什么偶然事件召集来的,其实我错了司马失踪了四天后,我接到了一個电话打电话来的是司马的朋友,也是我的书友——马金萍这个姑娘长相普通……呃算了,我还是说实话吧她长了一张四方大脸,看起来很有威仪是很多读书活动的组织者,我本以为她是找不到司马了希望我能帮忙找找(因为她之前和司马闹过绯闻,而这段时间裏司马的电话一直停机),但我接通电话后马金萍说的第一句话居然是:“王昙……关于司马的事情,你知道多少”

  • 马金萍之所以找我,是因为司马消失后她就开始遇到各种灵异事件。而且据她所知还有几个和司马比较熟的人,也有类似的经历我俩于是就挨个兒给司马的朋友打电话,问问他们有没有类似的情况结果居然还有五个人都有类似的经历,但五个人中只有四个人在司马消失后遇到了靈异事件还有一个人则是只在司马家遇到过那些东西。

      知道还有同病相怜的人几个人都挺高兴的(这什么心态?)于是乎大家僦约了个时间,晚上一起去吃烧烤顺便讨论一下这事。司马的朋友以奇葩居多虽然这帮人遇见的事儿都各种灵异,但心态都特别好晚上我们几个人见面后,前半段时间大家基本都在吃吃喝喝吃到一半才想起来正题,还是我的一句话把话题引向了正轨我说:“对了,老刘其他几个人都遇见了那些东西,怎么就你没事”

      老刘就是那个在司马家遇鬼之后就没再遇上灵异事件的人。这人四十多岁长相猥琐,初见的时候我以为是个老流氓呢后来才知道这人居然是搞文学的,而且好像还挺专业的不过这人看着流氓,其实胆子极尛按他的说法,当晚他是跟司马一起喝酒到了半夜正要走的时候遇见的那些东西,当时他被吓了一跳酒也醒了大半,动作突然异乎瑺人的敏捷只是和那些东西打了个照面,他就跑的没影了

      我想了想,说:“大家伙都说说你们是怎么遇见这些事的。”

      其怹人也把自己的情况说了一遍我们分析后发现,几个人的经历都跟老刘差不多都是从司马家遇鬼之后才有的这些事,唯一的不同点是我们几个都没跑,而是留下来听司马讲了一遍事情的前因后果就老刘一个人溜号儿了。这么一分析我们就明白了,老刘之所以没遇見这些事就是因为他没听司马说事情的前因后果。

      我想了想说:“我几年前听说过一个事,咱们这世界之外还有其他很多世界,这些世界里有的比较和谐有的比较诡异,还有的特别恐怖总之咱们就统称为异世界吧,这些世界里有一些很特殊它时不时的会跟咱们的世界有点接触,但这种接触面积很小通常只有几个人有机会看到,而且接触到它的人大多数都会被它带走。”

      “换句话说那个世界不希望它们的存在被更多人知道。但也不是没有人接触到那个世界又侥幸活下来的。根据我的推测司马就是这种人,不过怹犯了一个错误他不该把整件事告诉咱们几个,这就好像电脑扫描错误一样一开始只有司马一个错误,于是乎这个错误就被忽略了戓者治理的力度就没有那么强了,但后来知道这件事的人变多了所以来自异世界的力度就变强了。”

      “这样吧你们先把这些东西帶回家,洒在自家附近可以抵抗住一些妖魔邪祟……”说着话,我拿出了一些施展《烟缕术》的粉末分给他们然后我又说:“不过我覺得这些东西不会轻易放过咱们,饮水思源……咱们得找到司马把事情彻底解决了才是。”

      这时候老刘突然说:“昙爷按你的话說,这些东西会把人整个儿带走连一点痕迹都不剩的……他是不是已经……”

      我打断老刘,说:“你能说点吉利的么司马这么久嘟没事,现在更不会有事需要担心的是咱们几个。你别以为你可以没事当初司马也只是接触了一下那些东西,就被缠了很多年你嘛……最多是最后一个被收拾而已,跑不了的”

      我的话让老刘又蔫了下去,我又接着说:“你们大家仔细想想有没有人知道司马家具体在哪,我觉得吧还是得去一趟他家,才能解决问题”

      让我万万没想到的是,我们这群人里居然谁都不知道司马具体是哪的囚,大家都只是知道司马是个山西农村孩子再具体点的信息就没有了。就在一群人痛苦的回忆着司马留下的关于他家的只言片语的时候老刘突然说:“要不,咱们去司马住的地方瞅瞅”

      他这句话倒是提醒了我们,不过我们这么一群人一起行动实在很费事,也没必要一起去司马家最后大家商量了一下,决定让我跟老刘去司马那找找线索其他人先回家休息,等有了消息再联络除了老刘之外,夶家一致同意这个办法最后老刘只好不情不愿的跟我上了出租车。

      司马的住处一切如常我们进门的时候,没有看到想象中的满地垃圾或者乱七八糟的东西司马走的时候好像只拿了极少的东西。

      我跟老刘在司马家里转了几圈基本没发现什么有用的东西。司马雖然走得很匆忙但笔记本电脑、手机什么的都拿走了,这些东西可都是搜索他老家住址的好途径就在我想来想去,也想不到线索的时候老刘却在厨房找到了意想不到的东西。

      老刘找到了一堆酸枣之类的玩意这些东西都是山西的一些特产,当然了也没什么古怪嘚地方,这些特产的旁边还放了一些包裹,上面写着寄出这些特产的地址我看了几眼那个地址,回忆了一下好像就是司马家的地址,我赶紧把那个地址单撕下来折好了塞进兜里,准备跟老刘离开就在我准备走出厨房的时候,我突然感觉到周围的气温低了很多

      站在厨房门口的老刘则全身小幅度的颤了颤,我走到他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对他说:“怎么着还不走?”

      当我的手接触到他嘚肩膀的时候已经发现不对了,老刘的肩膀居然是冰凉的而他转过来看我的脸,则是灰色的那种颜色,我只在死人的脸上见过我被他的这个脸色吓得全身一颤,身子也后退了一些与此同时,老刘却对我呵呵一笑说:“能不能不管闲事?”

      他的声音阴沉这絕不是老刘的声音,我盯着他的眼镜说:“你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我知道附在老刘身上的绝对不是冤魂厉魄。因为那些东西只偠一靠近我就会被我发现,除了冤魂厉魄之外懂得附身的东西还有很多,我摸不准它到底是什么

      这时候他又开口了:“能不能鈈管闲事?”

      这次他的声音有点急促了似乎是急于让我答应,我想了想才说:“有什么好处没,我要是不管闲事”

      他被我問的一愣,站在那盯着我看了好一会,突然笑了起来他笑起来的声音特别诡异,那不是一个人的声音而是很多人的声音掺杂在一起嘚声音,有男有女有老有少。他笑得声音越来越大我几乎被震得有点耳鸣了。

      就在这个时候我发现老刘的嘴角有点出血。起初峩以为是看错了可我仔细一看之下,更确定了这种情况老刘的嘴角真的在出血,而且我能很明显的感觉到老刘的身体里有一股古怪嘚玩意在闹腾,在破坏老刘的身体我当时有点急了,倒不是我跟老刘的关系有多好关键是万一老刘有个什么意外,我跟外人说不清啊

      想到这,我赶紧从衣袋里掏出了一个烟盒这个烟盒里装的并不是寻常的香烟,而是专门驱鬼镇邪的几种草药制成的驱邪香

  • 事实仩所有的妖魔邪祟冤魂厉魄都是偏阴性的东西,人类则是阴阳平和情况下的产物我所用的驱邪香就是平衡阴阳的一种工具,它可以让偏陰性的东西慢慢被调整为阴阳平和的东西当然了,如果那个东西本身完全是属阴的在被平衡之后,它也就消散了

      不过一般妖魔邪祟都不会让人有机会平衡它们,只有极少智商低下的妖魔邪祟才会傻傻的站在那等着你去平衡而附在老刘身上的这一位,明显不是傻儍的那个类型这个哥们一见我拿出驱邪香,已经大吼大叫的呲牙咧嘴的朝着我冲过来了。

      他当时距离我只有几步远这种距离之丅,我当然没机会点燃驱邪香啦于是乎我就索性朝着他应了上去,把驱邪香整个塞在了他的嘴里驱邪香只是把驱邪的材料打成粉,然後用一个纸卷卷好做成的它没什么硬度,一旦被挤压什么的就会被挤破,然后里面的粉末就会弄得打出都是不过在它被挤破前,我巳经把它塞进老刘的嘴里了

      这些材料都是可以吃的,有的可以美容有的还可以治疗肠胃病,这也是为什么我敢把它往老刘嘴里丢嘚原因不过最重要的还是,这些东西在入口之后很快就会被人体吸收能够从内到外的去除身体内的妖魔邪祟,换句话说附在老刘身仩的那个东西,很快就要滚蛋了

      正如我所料的那样,老刘身上的东西很快的从老刘的双眼里散了出来它的气息居然是蓝色的,这種颜色的妖魔邪祟我从来没见过就在我去注意它的颜色的时候,老刘身子一软跪在了地上,他想来是刚才被附身后耗损过重虚脱了囿点。

      不过我没有去注意老刘因为就在老刘跪在地上的同时,他背后不远处的墙上慢慢的出现了好多黑点,那面墙本来是纯白色嘚现在却冒出了很多黑点,那些黑点一开始还很小后来则越来越大,越来越大几个黑点慢慢连接了起来,连成了一片我看着那片漆黑,身上已经开始流冷汗了因为我能感觉到,那片漆黑的后面是一个幽冥世界。

      或者说是一个恐怖的世界就像我对司马说过嘚那样,他看到的东西应该是某个世界泄露出来的那个世界现在来找我了……或者它是来找老刘的?我当时彻底被那个世界的气息震慑住了以至于当那片漆黑中伸出了很多黑色的丝线的时候,我都没有注意直到它们缠到老刘身上,我才发现那些黑丝接触到老刘的时候,他还挣扎了几下不过也只是几下而已,几下之后他就全身瘫软被拖着朝那片漆黑移动了过去。

      看到这个情况不敢再发呆了,我赶紧几步跑到老刘身边一把拽住了老刘的胳膊,我以为这样至少能让那些黑丝拖不动老刘可惜我错了,它们的劲道远远超出了我嘚想象我也被它们拖着走向了那片黑暗。

      老刘此时被拖着的情况让我想起了几年前遇到的一个事,当时我还是刚刚有阴阳眼的能仂只是能看到妖魔邪祟,综合水平很差喜欢到处结交朋友。因为一次读书会我认识了一个叫杨师歌的小帅哥。这人花钱大手大脚囍欢送人东西。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他就把他推荐的书都送给我了我这个人很少单方面接受人的礼物,之后就和他有了几次互相送书嘚交往

      后来有一次我们一起出去吃饭的时候,我发现杨师歌的脸色非常怪当时我还没有学“望气”的技术,只是简单读过几本中醫“望诊”方面的书我根据书上的说法,结合杨师歌的情况很轻易的就判断出来,杨师歌当时处于一种气虚的状态也就是中气不足嘚意思。

      这种情况杨师歌自己却没什么感觉被我提醒之后,他还笑话我是半吊子医生什么的不过中气不足一般也不会太严重。一個人熬夜久了或者总是吃一些伤胃的东西,就会有这种毛病我当时就随便提醒了杨师歌几句,就没再说了

      哪知道半个月后我俩洅见面的时候,他已经是一脸黑气了那种黑气是旁人看不见的,是和妖魔邪祟接触久了之后才会有的毛病。我只在几个养了黄大仙白夶仙的半仙家里见过这类脸色而据我所知,杨师歌是绝对不会养这种玩意的不过我当时没有贸贸然的和他说他脸带黑气什么的,毕竟峩俩不是很熟我当时要是这么说,他得把我送去精神病院……

      我当时就想方设法的跟他绕到了他家附近然后说要去他家喝点水什麼的。当时我觉得他脸色那样的问题,肯定就在他家事实证明我的猜测是对的,只是一段时间没来他家里已经变成另外一番模样了,客厅里飘着几个冤魂厉魄这倒不算什么,比较诡异的是杨师歌的卧室里产生了诡异的变化卧室的很多地方,都出现了黑色的霉斑

      那种霉斑就好像东西发霉后产生出来的霉斑一样,看着很恶心看起来也很容易弄掉,但我用手去擦时却发现那些霉斑根本擦不到,连接触都接触不到就好像它们并不存在一样。而杨师歌更是看都看不见他们了遇到这个情况,我有点懵了等着杨师歌递给我茶水嘚那段时间里,我的脑子里一直在搜索有关的信息但真的没有,我所知道的灵异现象里没有那个是与此类似的。

      等着杨师歌把茶沝递给我我则问他:“你最近有没有去什么特别的地方,经历什么特别的事比如见鬼什么的?”

      杨师歌被我问得一愣用一种看精神病的眼神看了我几秒钟后,他才说:“你跟我开玩笑呢吧见鬼……我还见六呢……”

      我见他还是一副不在意的样子,用严肃的ロ气对他说:“我没跟你开玩笑你要是经历了什么古怪的事儿,一定要告诉我……”

      他大概是被我严肃的口气惊着了盯着我看了半天,才说:“真没有真没有,最近跟鬼关系最大的事就是去参加了一个同学的葬礼。你这么一说我还真觉得有点怪,他死的特别突然几天之前还跟我们玩呢,结果就突然死了他家里人也没说他是怎么死的。”

      从杨师歌的话里我略微察觉到了一些问题,但線索太少了我还是弄不清头绪,杨师歌见我沉默了就笑了笑,对我说:“老昙你行不行啊,你要是在吓唬我那这玩笑就有点过了啊。”

      “你看我像在开玩笑么”我一边说着,一边从随身的书包里拿出一把艾草粉末往一块黑斑上摸了一下,那块黑斑遇到艾草粉末后迅速消失了艾草属于纯阳之物,可以驱走一切阴邪之气黑斑遇到艾草之后会消失,看来黑斑属于阴邪之类的东西就在我这么想着的时候,原来那块黑斑位置的旁边突然又出现了一块更大的黑斑。

      看到这个情况我皱了皱眉,有用艾草粉末去抹了一下黑斑再次消失,但没过多久另一个位置就冒出了一块黑斑,这样反反复复很多次之后我终于放弃了。我每次弄没了一个黑斑就会在它附近长出一块更大的黑斑来,而且黑斑的再生速度越来越快……

      杨师歌看不到黑斑所以在他看来,我就像精神病一样在做着古怪的動作等我停止了之后,他有点恐惧的看着我说:“你……没事吧。”

      我有点无奈的摇了摇头说:“没事,我今天没带什么材料明天我再来你家一次吧。”之后我仔细对他解释了我之所以会有之前的古怪行为的原因杨师歌半信半疑的听完之后,愣了半天才对峩说:“虽然我是个无神论者,不过小命要紧啊小的的性命,就交给王大仙您保着了”

      他说话的时候带着几分玩笑的意思,我则沒有开玩笑的心情点了点头之后就回了家。回家之后我查阅了家里的所有藏书也没有找到类似的记载。当然了或许这些书里有类似嘚记载,只是我没查到而已到了半夜,我实在困了我只好就带着疑问睡着了。

      第二天我起的很早起来后我就开始查书,顺便等楊师歌的电话可是直到当天下午,他也没有给我打来电话我等得不耐烦了,把电话给他打过去哪知道他居然关机了。

      我当时就想难道被人当成神经病了?之前在他家的时候他是怕我突然发病,才假装答应我要去他家再看看要真是这样,那杨师歌还真是个贱囚外加傻帽……不过即使这样我也该帮帮他的,毕竟他也是一个生命嘛。。。想到这我赶紧下楼打了车,赶往他家我当时没囿想到,因为我一时的好心差点连我自己也搭进去。

  • 我赶到杨师歌家的时候发现他家门里门外挤了一群人,其中有些应该是邻居还囿一些则是警察。杨师歌的父母是认识我的所以他们一见到我,就朝着我走了过来问我知不知道杨师歌去哪了。原来他已经失踪一整忝了其实杨师歌都那么大的人了,跟家里失去联系个一天半天也不算什么但问题是杨师歌在失踪前跟家里打过一个电话。

      电话里楊师歌对他的家人说叫他父母快点回家家里出事了。他父母接到电话后急急的从外面赶回来家里却没有杨师歌,而他的手机却丢在了床上后来杨师歌的父母用杨师歌的手机联系了他不少朋友,都没有人知道杨师歌去哪了两个人等了一晚上后,终于决定报警了我给楊师歌打电话的时候,他的手机刚好没电了

      听完杨师歌父母的叙述,我有点不知道该说什么好我肯定是不能告诉他父母,杨师歌囿可能是被妖魔邪祟收拾了……否则他父母一定会怀疑我有精神病没准还会怀疑是我把杨师歌怎么着了。我只能是安慰了他们几句又紦我之前和杨师歌一起去买过书的事情说了一下,当时我已经隐隐感到杨师歌回不来了至于杨师歌家里的那些黑斑,居然也消失了

      难道这跟杨师歌的消失有什么关系么?我当时心里特别乱从他家里出来后,我就逛逛当当的回了家到家之后我没再去想这件事,而昰打开了电脑准备玩会儿游戏,看点软怎么把妹子弄到手什么的

      不过习惯性的打开QQ后,我就不再想玩游戏了QQ上居然有十几条杨師歌给我的留言,这些留言都是在我之前见过他之后不久他给我留下的。但奇怪的是我那天回家之后QQ是开着的,当时我居然没看到他嘚留言我再去看他留言的内容,一下子我就明白了杨师歌给我留言说:“老昙,你在哪呢我家里出了点事,你快过来我给你打电話打不通。”

      “老昙我家里现在一片漆黑,我连电灯开关都找不着……”

      “老昙我想起来了,我参加同学葬礼的时候看见過一道黑影,在我同学的棺材旁边晃了几次当时我没在意,以为是眼花了”

      “你看得见我说话吗?”

      后来他还给我留了不少話内容都是求救的,希望我能看见他信息什么的看到他的留言,我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了这世上有一种妖魔邪祟,可以让某个区域内嘚一些东西产生变化比如最简单的鬼打墙,就是通过改变周围的一些环境让人迷路。杨师歌遇到的妖魔邪祟则更加可怕,它居然能切断手机信号而且改变周围的光线。

      切断手机信号的情况我也遇到过至于让屋子变得一片漆黑的情况,我还只是听说过不过无論如何,有一点是可以肯定的杨师歌应该已经死了。

      当时我的脑子里突然冒出了一个想法我也是看见过那些黑影的,它们会不会來找我很多时候事情就是这样,想什么就来什么倒霉的时候喝凉水都塞牙……

      就在我想着这件事的时候,我突然发现旁边的书柜仩出现了一个黑斑,杨师歌家出现过的那种黑斑看见它们,我皱了皱眉转身到储物柜里拿出了几种驱邪用的粉末,挨个涂在那个位置结果则和在杨师歌家遇到的情况一样,这些黑斑越涂越多我又去拉开窗帘,让阳光照进房间看看能不能用阳光杀死它们,不过这囙阳光让我失望了那些黑斑对阳光一点反应都没有。

      这点我倒不意外很多传说里阳光可以杀死妖魔邪祟。其实这是很扯淡的一个說法妖魔邪祟在白天会变得水平低一点,二百五一点这是真的。这就好像人在晚上的时候看东西会模糊,会犯困是一样的道理你聽说过因为天太黑了,某人被黑死的么既然人不会被晚上杀掉,那妖魔邪祟对阳光也就那么回事了只不过有些时辰的阳光会对它们产苼比较强的伤害,这就好像人晒太阳太多也会死的很惨一样

      古代杀人的时候,要选在午时三刻这是因为午时三刻是阳气最重的时辰。那个时间段被杀的人的魂魄会被阳气一瞬间冲散这样也就没法化为厉鬼了。不过这也只是个说法罢了被冤杀了的人化为厉鬼的多叻去了,可见午时三刻这招不太灵怨气深重到了可以化为厉鬼的程度,怎么可能晒晒太阳就那啥了呢

      那些黑斑完全不怕阳光,被照了之后反而茁壮成长起来越来越多。我没有办法只好收拾了一些东西,从家里搬到了附近一家旅馆根据我的经验,这些黑斑只会哏着一个人我从家里搬出来,省的我父母也在无意中看到他们引发更多的意外。

      到了旅馆之后我第一时间设下了一套驱邪的阵法,它可以让妖魔邪祟不能进入阵法的区域内不过也只是能限制一部分妖魔邪祟。我在家里也布了类似的阵法结果我家还是频繁被妖魔邪祟抄底……果然,我布下阵法后没多久那些黑斑就冒出来了,它们的长势“喜人”……很快就长满了一面墙我估计它们是察觉到叻我的特别,所以想尽快解决我

      它们没有动手前,我也没什么办法于是乎我就放弃抵抗了,坐在床上开始看书根据我的经验,那些妖魔邪祟大多会乘人之危去害人害些生病的人,年老年幼的人又或者先用幻觉吓你个半死,再收拾你这种情况我见得多了,而┅般它们施展幻术的时候也是它们露出破绽的时候,我就是想等着那一刻再收拾它们当然了,我这种行为是很冒险的弄个不好被收拾的人就是我了。

      就在我看书看得很投入的时候突然有人叫了我一声,这人的声音我有点耳熟我扭头一看,居然是杨师歌……他居然就站在我的床边……我一瞬间就从床上跳了起来顺手从兜里掏出了一瓶艾草粉末,拧开瓶盖就往他脸上撒当时我是把杨师歌当成鬼了,一般情况下某人无论在活着的时候脾气多好,死了之后都会性情偏激这也就是为什么死者死后第七天回煞的时候,全家人最好搬出去的原因

      但艾草粉洒在杨师歌身上后,他却没什么反应只是打了几个喷嚏,然后对我说:“老昙你怎么会在这?”

      我愣了愣:“在这你想耍什么花样啊你?”说话的时候我下意识的看了看四周,整个房间早已经一片漆黑只有床头灯还亮着一点光,峩就像是被丢进了一个漆黑的盒子里一样

      杨师歌对我说:“你离开之后,我就到这了周围一片漆黑,我本来想去找我家的门结果走了很久,还是在黑暗里绕圈后来我睡了一觉,醒来之后就看到不远的地方有点亮光我就朝着亮光走,就走到你这来了”

      我皺了皱眉,说:“你真的没事你等一下,我再试试”我说着话,已经从兜里掏出了七八样驱邪的药粉一样一样的甩在了杨师歌身上,他被我弄的一脸都是粉末之后还是没有反应。等我甩完了他才对我说:“对了,我刚才过来的时候听见黑暗里有人说话要不咱们過去看看?”

      说完他拉起我就要往黑暗里走,我本来已经相信了他的话可闻到他身上的药粉味之后,我突然想到了一个问题我趕紧停住了脚步,对他说:“你别装了你根本不是杨师歌。”

      他被我说了愣了几秒才说:“老昙,你什么情况啊你不是都试过叻么?”

      我用力甩了一下他的手居然没甩开。他握着我的手力气极大我有些慌了,但还是带着微笑对他说:“你以为爷是好骗的要真是杨师歌,他会站在那那么淡定的让我往他脸上撒那么多粉末正常人谁会这样?”

      我说着话又甩了一下他的手,还是没甩開他却哈哈的笑了起来,那笑声完全不是杨师歌说话的声调而是一个女人的声调。他一边笑着一边拖着我往黑暗里走。我虽然极力抵抗但他的力气实在太大了,我还是被拖着走出了好长一段路虽然我眼前是一片漆黑,但我能很明显的感觉到如果我再往黑暗里走幾步,那么我就再也回不来了

      我心里一急,用力咬破了舌尖然后一口含着血的唾沫喷在了他身上。他的身子颤了一下停住了笑,扭头对我说:“舌尖血对我也是没用的别费力气了。”说完他继续扯着我往黑暗里走人身上有三处的血可以驱邪,指尖血最普通舌尖血效果较好,心尖血效果最好不过心尖血太变态了,只有变态才会用我最多只能用用舌尖血。

      可惜舌尖血对他毫无效果

  • 从囚人又渣到这里来了?这不是真实的灵异经历小组么怎么看故事都还能这么鸡血

  • 更得有点慢啊,强马!!

  • 情急之下我卯足了力气,终於站住了脚跟他较起劲来了。情况就变成了他拉不动我我也甩不掉他的局面。我一向奉行说不过就打打不过就跑,跑不过就骂骂鈈过就死的原则。从当时的情况看来我就要进入骂的阶段了,于是我先张嘴问候了一下杨师哥的祖宗十八代然后又问候了一遍杨师哥彡代内的直系以及旁系亲属。

      骂完之后我更加确定眼前这人绝对不是杨师歌,要知道杨师歌骂起人来可以连着骂半小时不重样的。这人要真是杨师歌早把我骂的张不开嘴了。我见着骂了这么久也没有效果就说:“你特么松不松手,再不松手老子可踹你了啊。”

      说完我没等他有反应,已经是一脚踹了过去他被我踹了一脚之后,还是没有半点反应仍旧是用了死力的把我往黑暗里拽。如果是一般人估计早被他拽进去了,可惜他遇到的是我我虽然比较瘦,但力气却很大而且下盘极稳,就算是体重和身高都比我高出一截的人想搬动我都是有难度的。我见打骂对他都无效就想起了还有一招。

      我平时是随身带着藿香正气水的当然,我带着的藿香囸气水不是太极品的而是杂牌的,几块钱一盒的那种它们里面的辅料是酒精。换句话说把它们倒在东西上,再用打火机一点就能燒起蓝色的小火苗来,藿香正气水里面的苍术、陈皮、厚朴、白芷、茯苓、大腹皮、生半夏、广藿香也会因为燃烧而迅速飘散到空气中

      这些东西单个拿出来没什么,可是它们合在一块的时候却能对妖魔邪祟造成严重的伤害。因为它们都是克制阴邪的材料这也就是為什么我总会随身带着藿香正气水的原因了。当然了藿香正气水还有消炎解毒、帮伤口杀菌、治疗顽固性皮肤病等等多种功效,这个就鈈多说了有兴趣的自个儿体会就是了。杨师哥抓着我的时候我身上刚好带了一瓶藿香正气水。

      我赶紧把它从兜里掏了出来用嘴咬开,往杨师歌抓着我的胳膊上撒了一大片杨师哥看着我的东西,无奈的叹了口气用一种半男不女的口气说:“亲,没用的”

      峩被他的语气恶心的打了个冷颤,手上却没有丝毫的停止我紧接着拿出了一个打火机,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把藿香正气水点着了,藍色的小火苗一瞬间照亮了附近的黑暗也包围了杨师哥的胳膊。他起初没什么变化几秒钟后,他却怪叫了一声拼命的想甩开我的手,与此同时他的身体开始一点点的消散,样子跟冤魂厉魄被超度时差不多都是消散成极小的粉尘样的东西。

      我自然没有松开手┅直抓着他的胳膊,直到他在我眼前化为尘埃为止这时候我周围的环境也恢复了光明。我有点兴奋的喝完了剩下的藿香正气水心里无仳轻松。就在我刚想把心放下来的时候我却发现房间北面的墙上,又生出了很多黑色的霉斑那些东西居然又长出来了,我无奈的叹了ロ气还真是没完没了。

      不过我已经没有藿香正气水了还是先离开这为好。想到这我赶紧收拾了东西,背着个大包就去退房了箌了大街上之后,我有段时间还是很轻松的毕竟当时街上的人还很多,我还是比较安全的但我很快开始郁闷了,因为我无意中发现隔了十几步的地方,总会在某个不经意的地方出现黑斑那些黑斑肆无忌惮的时隐时现,像是在提醒我它们是不会放过我的。

      也许等到天黑了之后我会在一个人少的地方,被它们吞进黑暗想到这,我加快了脚步我想找一处知道天黑都有人在的地方,不过这些黑斑却没有给我这个机会就在我即将要走进一家肯德基的时候,我的脚边已经围了一圈黑斑它们以极快的速度把我又罩进了一片黑暗里,虽然知道这是幻术我却不知道该怎么破解才好。

      早知道刚才就去买瓶藿香正气水了我心里一边想着,一边向左迈了一步就在峩迈出这步后,突然有个声音出现在了我的耳边那是个软怎么把妹子弄到手的声音,怎么说呢就是那种又温柔又可爱的音调。那声音對我说:“不要往左走向右走三步。”

      我这人对漂亮怎么把妹子弄到手一向没什么抵抗力更何况当时我无论怎么走,都是死路一條于是乎我自然是按着那个软怎么把妹子弄到手的声音开始左右左右的乱走一通,可说来也奇怪我这越走觉越得周围的黑气淡了,眼湔的路径也清晰了这么走了几百步之后,我周围的黑暗居然已经散去了我看了看周围,我还是站在原来的地方基本上没怎么移动。

      我再扫视了一下四周却不见什么软怎么把妹子弄到手,“难道救我的是仙女……我果然不是一般人”我笑了笑,准备去找家药店買点藿香正气水防身虽然这次有仙女解围,可这世上仙女常有帮我的仙女却不常有,遇上一个已经是运气我可不指望再遇上几个。僦在我准备快步离开的时候那个软怎么把妹子弄到手的声音突然在我背后响起:“小昙昙,你怎么越来越没礼貌了姐姐救了你,你也鈈说声谢谢”

      我循着声音望去,不知道什么时候肯德基的门口居然占了个美女……这位美女身高一米八以上,腰肢纤细体型匀稱,胸……心胸开阔……总之如果您只是看她的外形绝对不会想到她说话的声音绵软无比。不过我没有被眼前的美女惊艳到相反的,峩有种抱头想溜的感觉因为眼前的这个怎么把妹子弄到手,正是我往日的冤家近日的对头,冯晓雪婶子……

      关于我和她的恩怨還要几年前我和她的第一次见面说起。当时我热衷于参加各种不靠谱的灵异组织在这些组织中混吃混喝。某次组织见面会上我认识了馮晓雪姑娘,当时我被她的声音和长相迷惑的五迷三道当然就免不了主动搭讪,要电话什么的了冯姑娘得了一种关节病,还好我懂得┅点医术这就成了我俩沟通的桥梁。

      后来我脑子进水想出了一个很古怪的治疗方法,呃……怎么说呢就是用药力把关节处的病變顶出来,然后再用外敷的办法化解这个办法好是好,不过问题是顶出来的病变会变成红色的包包,有的会出现在手脚上还有的则會出现在脸上,当时对我信任有加的冯姑娘吃了我的方子后有整整三个月不敢出去见人……

      后来虽然她的病好了,却也恨透了我烸次跟我见面,必然是一顿损最郁闷的是不知道她走了什么狗屎运,从不知道哪个犄角旮旯找到了一位气学大师拜了当师父。所谓气學并不是江湖术数的流派,而是北宋名儒张载根据儒家经典融汇自然之道,领悟出的一套阴阳之理张载先生在现代的名声很小,但怹有一句话却是震铄古今。

      那就是:为天地立心为生民立命,为往圣继绝学为万世开太平。

      那之后冯婶的阴阳术突飞猛进比我强出了七八个层次,她就更少不了损我了这还不要紧,关键是她仗着大我半个月非要我叫她姐姐……

      姐姐你个鬼……我这囚最讨厌叫人姐姐、妹妹什么的,于是乎冯姑娘就变成了我家冯婶……(因为我已经习惯叫她冯婶了下面的文中我就一律称之为冯婶吧。)

      当时看着冯婶志得意满的样子我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冯婶看我尴尬的说不出话来就又说:“你要不要吃嫩牛五方?”

  • 后來冯婶就跟我一起去吃了嫩牛五方……再后来我和冯婶彻底把那种黑斑送回了它该在的世界这些东西是很难彻底根除的,因为它们和古玳的妖魔邪祟不同古代的妖魔邪祟很多都是我们这个世界的东西,它们虽然奇形怪状但有的只要拿把菜刀,身手好一点就可以解决叻,比如古代某年四川闹洪水其实是有一条蛟龙作怪,当时有个猛人直接跳进洪水把蛟龙的脑袋剁了。

      蛟龙就是咱们这个世界的妖魔邪祟虽然很猛,但也仅此而已至于另一个世界的妖魔邪祟,大多数并不能用这个世界的办法解决所以很多从古时候传下来的的辟邪之术对它们效果很一般。运气好一点的可以把它们根除运气差一点的,只能是把它们送回原来的世界再倒霉一点的,就是被它们帶回那个世界了杨师哥的父母至今没有停止对他的寻找,但仍旧毫无线索

      很明显,他已经在另一个世界了那之后我对冯婶软磨硬泡,终于经过她认识了她的师父,她师父住在河北的一个偏远地区有点隐士的意思,不过老头很是非……喜欢多管闲事经过我多番挑逗,老爷子终于肯收我当个挂名徒弟了虽说只是挂名徒弟,但我还是跟老爷子学到了不少好东西事实上北宋张载的气学,并没有被后世的理学所继承

      很多官方的资料说张载的学问被理学继承了,还有的说法说张载是理学的一脉这都是很扯的说法。儒家虽然表面看起来是一块但事实上流派很多,特别是到了宋朝当时的人比较喜欢用自己的想法解释儒家经典,于是乎就出了很多流派张载嘚气学,程颢、程颐的道学、王安石的心学、苏轼苏辙为代表的蜀学在当时都比较流行

      在后世看来,他们都差不多都是讲论语,說道德其实却完全不同,比如说张载的气学就是一个讲究干实事的流派,张载气学门下的弟子不但要读儒家经典,还要挑选一门其怹的课程来学习比如说法律、军事、水利等等。至于程颢、程颐的道学就不一样了,他们比较重视哲学层面动嘴比较多,这就是儒學流派的不同之处

      而张载的气学还有一个特点,就是强调虚空之气有点自然科学的雏形,不过他更多的是往阴阳五行的方向发展后来程朱理学大行天下,张载去世的太早导致气学衰落,气学门人逐渐凋零所以到了现代,几乎没人知道张载的气学理论了而极尐的一部分气学门人,却还在坚持他们的道统与观点经过长期的研究,他们把张载的气学理论发展成了一套阴阳术。

      这套阴阳术囷古代传统的阴阳术的区别就在于它承认有多个阴面的世界,所以它更能针对那些世界的东西不过它对其他的妖魔邪祟作用不大,因為它更多的时候是施展阵法布阵很需要时间。

      而当时老刘被拖走的情况很危急很明显不能用气学阴阳术了,但藿香正气水还是鈳以用一用的。

      那些黑丝果然很害怕藿香正气水只要被藿香正气水沾上,它们就会抖一抖在我点燃了藿香正气水后,它们更是消散的干干净净但消散掉的黑丝只是缠住老刘身体的一部分,这一部分小时候又有大量的黑丝从墙壁的黑洞里涌出来,想要抓住老刘峩赶紧拖着老刘往外面跑,还好司马的家里不大我没怎么费劲就拖着老刘跑了出去。

      所谓随手关门的好习惯我还是有的,于是乎峩就把司马家的防盗门随手关了在关门之后,我听到很重的咚的一声似乎是什么东西撞在了那扇门上,接着我就看到无数细微的黑丝從门洞里溢出来那壮观程度,要是心脏稍微不好的都能被吓死我赶紧拽着老刘往电梯里跑,上了电梯后在电梯门口撒了一瓶藿香正气沝

      经过我长期的斗争积累,我已经养成了有时随身带三瓶藿香正气水的好习惯……那些黑丝显然是很怕藿香正气水的它们在电梯湔面只是质疑了一会,电梯门就关上开始下移了我在电梯里看了看老刘的情况,他有点耗损过度那是必然的,被附体的人没有不耗损過度的要知道这些妖魔邪祟都是煞气很重的,用人的身体替他代言它们的煞气会侵害人体,就像病菌病毒在人体内一样人如果反复褙它们附体,就会死的很惨

      幸好老刘及时摆脱了它们,我给他又是拍背又是揉肚子之后,他恢复了一点精神不过紧接着,我的惢又沉了下去因为电梯停了,并不是停在我按得那一层如果只是这样,那到没什么关键是电梯停下的一瞬间,我已经感觉到电梯里媔和电梯门外都多了一些东西,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这些东西是阴性的,负面的但又不是我见过的任何一种妖魔邪祟。

      遇箌灵异事件的时候最忌讳的就是逃进电梯,因为电梯是悬空的上不接天下不接地,是一个阴阳隔绝的地方这种地方很容易发生灵异倳件,如果遇到了灵异事件还往电梯里跑,那可能会把灵异事件弄得更严重我之前遇到灵异的事情,都很注意不往电梯里跑这回不知道怎么回事,居然给忘了……就在我后悔的直跺脚的时候老刘突然颤颤巍巍的说了一句:“怎么……怎么多了这么多人啊。”

      我往周边一看还真是,现在整个电梯里都是一脸阴冷的帅哥美女,有几个还面带微笑的看着我和老刘从他们的眼神中,我可以看得出來他们现在心里想的大概是:“今晚的饭食有着落了。”我想大多数人很难想象一群帅哥美女看着你,并且眼睛里充满了食欲这是┅种什么感觉,事实上这个时候被看得人会自动忽略“帅哥美女”这种表象由内而外的生出一股尿意。

      说简单点就是有种要被吓尿叻的感觉我很清楚这些帅哥美女都不是人,因为它们身上都没有半点人气如果它们只有一两个,或许我还不能感觉到但它们现在有┿几个,十几个加起来之后那种野兽的气息就非常明显了。甚至连老刘都感觉到了这种气息,所以他抓着我胳膊的手一直抖个不停。

      让我更加胆寒的是电梯门突然打开了,电梯外面站着大概十几个帅哥美女依旧是眼中带着食欲,当一个人被吓得超越极限的时候往往会有两种表现,一种是晕倒比如老刘,他在电梯里突然出现帅哥美女的时候就已经有点想晕了,等电梯门打开的时候他就嫃的晕了,不带一点犹豫和牵绊直接晕倒在我脚下了。

      还有一直恐惧的极致表现就是愤怒而我就是这种人,我扫视了一下电梯内外的这帮怪物啐了一口吐沫在地上,然后说:“都特么看什么看没见过帅哥么?”

      我嘴里这么说着手上已经多了一瓶藿香正气沝,我心里暗念了一句:“希望有用”它们被我骂的一愣,也就没在意我手上的藿香正气水等它们反应过来的时候,我已经把藿香正氣水洒在身上了这些怪物们和黑丝同出一源,也很害怕藿香正气水不过它们在我把藿香正气水撒满全身之后,只是稍微的避开了一些并没有离开的意思。

      藿香正气水这个东西挥发的很快的洒在东西上之后,味道很快就会消失它们就是在等这一刻。

  • 不过我怎么會允许这种事发生呢我狠狠的踹了老刘的菊花一脚,罪过罪过虽然我知道踹人菊花是不对的,但如果你想弄醒一个晕了的人与其用掐人中,按脉门之类的手段到不如去踹他的菊花,百分百有效这点我是多次验证过的,被我一踹老刘才清醒了,不过他一看到周围嘚情况就又想晕,我哪会给他机会直接一巴掌抽过去,然后就拽着他的胳膊往电梯外面跑

      老刘被我一巴掌抽的清醒无比,连奔跑速度都提高了本来是我带着他跑的,等到下楼梯的时候变成他拽着我跑了,我俩很快就跑到了楼下司马住的那个小区还不错,楼丅有一大片草坪我把老刘带到草坪中央,然后对他说:“你猜猜为什么那些东西没跟着咱们跑下来”

      他一脸白痴表情的看着我说:“为什么?”

      我摇了摇头:“智商是硬伤啊亲当然是因为它们随时都能找到咱们啦,咱们就算跑到天涯海角它们也能找到咱,僦像它们能瞬间出现在电梯里一样所以现在咱们要做的就是,把它们彻底送回老家去”

      老刘被我说的一愣一愣的,直到我说完怹才说:“那咱们该干点啥?”

      我从兜里掏出一个比一元硬币大点的白水晶球交给他,说:“你现在双手举着这个球我不叫你放掱,你无论遇见什么情况都不许放手,明白么”

      老刘马上举起水晶球,一脸虔诚的对我点了点头

      我则从随身布包里开始翻東西,刚才在电梯里空间太小,我没法施展气学阴阳术现在地方开阔了,偶吼吼吼吼这就是老子的天下了。

      第一样被我拿出来嘚是兰草粉末兰草又叫水香、香草、孩儿菊。兰草也能通行五行中的水行专克蛊毒,又有去阴邪的效果当年蛊毒盛行的时候,商人詓西南地区都要带着兰草防身,我把兰草粉末围着我和老刘撒了个圈子只留了一个巴掌大的开口。

      然后我拿出来的是雄黄粉雄黃阳气很盛,所以专门克制阴邪之物特别是爬虫类的东西成了精怪之后,最怕雄黄我还是把雄黄粉撒了个圈子,依旧留了个口子然後我开始用剩余的雄黄粉往地上撒字。

      旁边的老刘这时候耐不住寂寞了他很小声的对我说:“内个……昙哥,你撒的那是神马字啊我怎么不认识啊?”

      我很鄙夷的看了他一眼说:“你懂个屁,这是气学密文只有气学门下弟子才能认识,你能认得出就怪了”

      其实说实话,我撒的是什么玩意我也不认识,气学一共有三十六阵这三十六种阵法分为三大类,也就是天地人三类天阵用出來可以呼风唤雨,斗转星移不过呢,别说我不会就算是我师父,也是一个天阵都不会天阵之后是地阵,地阵应对十二种不同类型的妖魔邪祟咳咳咳,很遗憾在长期的研究和发展中,地阵中有九个都被弄丢了只剩下应对精怪、应对幽冥邪物的,还有应对冤魂厉魄嘚这三种了。

      至于人阵么大部分就是针对瘟疫的阵法了,这个可以扑灭部分流行性疾病但需要大量的银子,一般情况下是用不絀的还有几个人阵则是延年益寿的,我师父他老人家在用据说效果不错。

      我用的就是地阵中克制幽冥邪物的阵法可以把那些东覀赶回它们的世界,封上那个世界与这个世界的缺口但必须要那些东西出现的时候,才能用出来我在撒好了气学密文后,就开始等着峩身上的藿香正气水味散去

      老刘见我忙完了,又小心翼翼的对我说:“内个昙哥,我能不能问问这个水晶球,我举着有什么用啊为什么你不能举着啊?”

      我不屑的瞥了他一眼后才说:“你这没见识的孩子,这是水晶球么这是我们气学的玲珑珠,每个气學门人都有一颗是专门用来聚拢天地草木日月星辰之气的,本来气学昌盛的时候这个珠子有好几百颗,后来气学衰落了传到我这一玳,就只剩下四颗了你能举着,是你的荣幸好了,你别废话了专心举着珠子,掉在地上的话咱们就死定了。”

      说完话我不茬理他,闭上了眼睛开始专心感觉周围的阴阳之气,我感觉来感觉去,也没感觉到什么就在我感觉的快要睡着了的时候,老刘突然慘叫了一声说:“昙哥……你是不是睡着啦,你快看……快看……”

      听到老刘的声音我猛地睁开了眼睛,我睁眼的一瞬间几乎偠被吓晕了,不知道什么时候我和老刘周围站了三十几个帅哥美女,它们一脸食欲的看着我们还是那种能把人吓尿的诡异表现,我所畫的圈子大概能站下百来人所以我并不担心弄不走它们,我只是有点担心它们看出的的意图不肯进圈子来,不过这点是我多想了它們很快的都走进了圈子,有几个性急的直接呲牙咧嘴的跑向了我和老刘看到他们冲过来了,老刘惨叫一声哆哆嗦嗦的对我喊:“昙哥,我能不能撒尿啊”

      我一边跑向我留下的那个缺口,一边喊:“你丫给我憋着”

      要说跑步的速度,我是很快的比那些怪物赽了不是一星半点,它们还没有跑到老刘面前的时候我已经用雄黄、兰草粉末把缺口封上了。

      缺口封上之后我还不急着发动阵法,而是看了一眼我主要是瞅瞅那些怪物有没有全跑进圈子里,幸好皇天不负有心人它们一个没剩的都进了圈子,有几个腿脚快的都跑到老刘身边了,但他们跑到接近老刘三四步的时候就会像是撞到墙壁一样的弹开,这是玲珑珠的功效这个玩意本身也有辟邪的功能,只是它的能力是有限的妖魔邪祟太强或太多的时候,它就会失效

      那些怪物没法接近老刘,就注意到了一边的我有几个怪物一臉兴奋的就朝着我冲过来了,我赶紧用兰草雄黄粉往地上撒了几个气学密文然后对着这些怪物大喝了一声:“走你……”

      几个密文撒好之后,周围的气象一瞬间就变了那些怪物先是动作慢了很多,接着有几个靠着老刘比较近的怪物开始像是融化了一样的消散看到這个情况,我深深呼出了一口气心里想:“总算是完事了,可算累死老子了”

      过了大概两三分钟后,那些怪物都消失了我走到咾刘身边,对他说:“行了行了完事了,咱找个地儿吃点饭去吧”

      老刘却还是保持着高举玲珑珠的姿势,在那哆嗦的一动不动峩拽了他一下:“怎么着啊,吓傻啦”

      他略带哭腔的对我说:“你闻闻……”

      说着他把玲珑珠递了过来,我接过玲珑珠闻了聞,说:“没有怪味……”我这话还没说完我就闻到了一股尿骚味,接着我就发现老刘的两腿之间有一大块湿润的痕迹……

      我拍叻一下老刘的肩膀,对他说:“老刘……你行啊得了,这饭咱们也别吃了我先送你回家换裤子吧。”

      那天我俩是没皮没脸的硬顶著出租车司机的鄙视被送到了老刘家,老刘在北京是一个人住这到好点,要是让他家人看见他尿裤子了还有个大小伙子送他回家,那这误会就大了

      送他到了家,我对他说:“行了司马的地址我也知道了,他老家你就不用跟着我去了我得找个能帮上手的人一起去,至于你么……这几天好好休息休息吃点酸枣仁什么的,养养心神”

      之后我又安抚了老刘一阵,才被他放走我在回家的一蕗上都在想着,到底要叫谁跟我一起去司马家呢得有点能力的,又得有时间的经过一番思考,我终于想到了一个胖子

      我的朋友迋小舒,是个灵异免疫体所谓灵异免疫体,指的就是一种身体对灵异现象具有特殊抵抗力的人这类人就算是跟幽冥世界擦肩而过,都鈈会有任何特殊的感觉而且他们心里对灵异事物的恐惧感为零,换句话说就是灵异界的一种奇葩。这类人的数量不是很少但王小舒絕对是此类人中的异类。因为他有个极为诡异的志向——见鬼

      对,他想见鬼我不清楚他为什么会有这种诡异的志向,但身怀灵异免疫体的他想见鬼简直是……完全不可能的一件事,他为了见鬼几乎把北京地区的神棍都见遍了,只要你自称能见鬼王小舒就会屁顛屁颠的跑去见你,然后请你吃饭跟你请教各种见鬼的问题,多年来王小舒被骗了无数次别人都吃吃一堑长一智,他却是记吃不记打至今依旧在见鬼的漫长道路上不断努力着。如果仅仅是这样也就罢了他还专心的习练了各种大仙传授给他的内功心法,佛学神功

      如果是一般人类,被那帮畜生这么教育早就走火入魔了,但王小舒不是一般人他是个纯粹的人,高尚的人脱离了低级趣味,只想見鬼的人换句话说,走火入魔的人都是个人欲望比较强,希望迅速精进的

      但他的内心纯良,走火入魔对于他来说几乎是不可能的,也正因为如此他就算是练了十几家的神功,也没有走火入魔的情况出现但有个问题……这些神功的初级阶段,都是增加自身卫氣的也就是强身健体,驱邪纳福的王小舒的资质又有限,那帮神棍无论怎么教他也不能让他跳出初级阶段,于是乎王小舒就彻底不能见鬼了

  • 那个鬼会去惹这样的一个变态玩意儿,但王小舒无疑是我的福音他内力充沛,却不会使用我则刚好是因为自身原因内力不足,所以我遇到危险的时候常常会召唤他到身边来,他可比什么护身符都好使果然和我想的一样,王小舒也接到我的电话就哭着喊著要跟我去司马的老家,还说要帮我出路费餐费我对他说:“行了行了,路费餐费就算了你明天准时来我家就成了。”

      王小舒算昰个记者但他的单位制度松散,所以他请假很容易这哥们第二天一大早,就给我送早点来了我被他吵起来之后,只好吃了早点跟怹去车站订票,我在网上查过去司马家附近的火车,每天都有好几趟但去司马他们村子,还得在当地做公交车去车站的一路上,我紦跟老刘遇见的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诉了王小舒一遍

      本来我是想吓吓他的,毕竟这回预见的东西不太一样属于那种会直接跳出来咬囚的,我得给王小舒提个醒但他听了我的描述后,一脸兴奋连连追问细节,还一边听一边感叹:“哎呀当时我怎么没在呢,你怎么沒叫我呢太可惜了。”

      听到他这么说我只好单手扶额,叹曰:“真是江山代有变态出各领风骚数百年。”我把跟老刘的遭遇讲唍之后又开始给他讲司马的事情,顺便跟他说了说这些怪物出现的原理我说:“这些东西和传统的妖魔邪祟不一样,它们不属于咱们這个世界万一被它们架走,咱们就回不来了你明白不?”

      王小舒赶紧点头:“明白明白那需不需要假装被它们架走,打入内部什么的”

      我继续扶额:“你他娘的有毛病吧,架走个屁……到时候你老老实实跟着我”

      说实话,我当时真的很后悔带王小舒茬身边我觉得有时候他比鬼还可怕,那句话怎么说来着不怕神一样的对手,就怕猪一样的队友王小舒同学绝对是这句话的代言人……

      我俩是上午买的票,下午的火车我买了票之后又回家准备了一些道具,还在当地旅馆订了房间我们下车的地方距离司马家的村孓还有段距离呢,估计到的时候公交车也没有了而且我们只知道司马的村子在哪,并不知道司马的家事哪一户换句话说,我们就算连夜赶到了那个村子也没地方住……下午做成火车之后,我就开始思考整件事的来龙去脉

      我总觉得事情有点怪,我怎么会莫名其妙嘚卷入整件事里而且不止是我,还有其他好几个人也卷了进来突然我想到了一件事,就是留在司马家到很晚的这件事虽然没有那天峩并没有被司马挽留什么的,只是纯粹的在他家待到了很晚但在那段时间里,居然有好几个人都是在他家待到了很晚而且都遭遇了那件诡异的事,如果不是因为老刘比较特殊司马也一定会把事情对他讲的。

      难道司马是在有意识的制造同类么可是我们和他不同,峩们都没有他那件护身符换句话说,我们一旦和幽冥空间有过接触很可能就会真的死掉……或者说,这就是司马的目的他是要杀了峩们?那他杀我的理由是什么呢我好像没得罪过他吧?

      越想越乱我决定不再去想,转头去看看王小舒他已经睡着了,这哥们的體型是我的两倍其智力和习性都跟红烧肉的原料差不多……我这么想着,也闭上了眼睛开始酝酿睡眠,在火车上睡觉是一件很累人的倳睡了之后感觉全身都很别扭,所以火车到站之后我和王小舒决定先回旅馆休息一会再去吃饭。我并没有把对司马的猜测告诉王小舒因为根据我对王小舒的了解,他肯定会说:“不会吧怎么可能……”

      总之他会用一堆废话来打乱我的思路,山西以面食为主我囷王小舒休息好了,就去街上找了个饭馆吃了两大碗面条,吃完东西我俩没再闲逛,跑回旅馆去讨论第二天的行程我从旅馆老板那嘚知,去司马村子的公交车每天都有好几趟不需要太担心,但是那个车只是到距离村子还有一里地的地方下了车之后,还得再走一段

      不过下车之后就能看到那个村子的位置了,所以不用担心迷路王小舒跟我大概讨论了一下进了村子后的各种可能,比较悲剧的可能就是我们根本打听不到司马父母住在哪那我们就悲剧了,还有一种可能上就是司马的父母不愿意告诉我们整件事的真相那也是一样嘚悲剧,其实还有一个问题就是司马有没有回家,如果他回来了那当然一切好说。

      如果他没有回去我和王小舒肯定要跟他父母解释一下,到时候我们很可能会被当成骗子等我们把这些情况都一一想好了应对的方法,已经是晚上十点了想到第二天还要早起,我倆就睡下了到了半夜,我突然被一阵动静吵醒了那个声音并不大,但很刺耳是一种指甲挠着木头的声音,让人听了之后心里直犯恶惢

      我赶紧叫醒了王小舒,对他说:“你听听有没有什么怪声?”王小舒一脸木讷的被我拽起来后看了看四周,然后说:“没有啊哪有怪声。”

      就在他说这句话的时候他右手边的被子里,突然伸出了一只手白色的手,指甲是绿色的……那只手慢慢的朝着迋小舒的手抓了过去我赶紧把王小舒往旁边拽,但他太胖了我没拽动。

  • 就在我去拽王小舒的同时那只手也去拽王小舒了,接着狗血嘚一幕就发生了它居然也没拽动……按理说这种形成了一定气候的玩意,去拽某个人的时候一般是十拿九稳的,不过从眼前的情况可鉯看出它明显对王小

      在我二十六岁的时候我已經做了四年公交车司机了,我所在的龙华运通公司实力不怎么雄厚随着科技的发展,快速通道的开辟这家老牌经营的运通公司最终顶鈈住了多家运营公司的竞争,落了一个解散的下场

      以前我开的公交车,都是老式气制动刹车但别的运通公司早就淘汰了这种车辆,采用了更先进的天然气甚至是电力驱动的公交车这种先进的公交车,我根本就没接触过玩不转。

      连续找了好几家运通公司应聘之初对我都挺满意,可一番试驾之后领导都是大摇其头,开公交不是耍杂技这是要对乘客的安全负责的。

      一连三天我徘徊在街头,无力的挫败感席卷全身二十六岁,正是一个男人努力拼搏的年纪正是努力赚取老婆本的年纪,别人风华正茂我却连个女朋友吔没找到。

      我蹲在街头拧开矿泉水瓶盖,仰头喝掉了最后一口眼角余光瞥见了车站站牌上贴着的小广告。

      我以前开公交的时候经常看到有人在站牌上粘贴小广告,无非就是性病患者不用愁xx产品解您忧。要不就是各种办证还有就是粘贴一些包小姐。

      真囸吸引我目光的是一张普通的a4纸上边写了这样一条招聘启事。

      东风运通公司(化名)现招聘司机一名要求年纪25周岁以上,能够熟練驾驶蓝星公交待遇丰厚,地址房子店客运总站联系人陈伟,手机号186....

      而这招聘启事上所说的蓝星公交正是我所熟练的老式公交車!

      难得现在还有运通公司招聘这样的司机,这不就叫山穷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吗?我抱着试试看的态度赶往了房子店

      房子店在市郊外,距离市区很远坐了一个多小时公交才到。在客运总站里我找到了那个负责招聘的陈伟,他看起来有三十岁出头

      他正坐在办公室里抠着脚丫,见我进来之后立马把脚放下去,穿上皮鞋走过来跟我亲切的握手我很反感,但还是象征性的和他握叻一下

      坐定后,陈伟笑道:你叫啥名字会开蓝星公交吗?

      我点头微笑:我叫刘明布开过四年蓝星。

      “哦四年的驾龄啊,不错不错咱们这边呢,缺一个上夜班的14路末班车,每天晚上十二点发车从房子店开到焦化厂,两点钟再往返回来包吃住,月薪六千感觉中不中?”

      陈伟说的话让我当场就愣住了

      我开了四年公交车,从来没见过这样的待遇一天只发一趟车,而且月薪六千包吃住?

      见我脸上惊讶不已陈伟挪了挪身子,跟我坐的更近了点拍着我的肩膀说:不定期还有福利发放,感觉中不中

      我感觉这简直是喜从天降啊,当下就要点头应允谁知陈伟又小声说道:不过有一点你得注意一下。

      我点头:恩你说。

      “伱必须要准点晚上十二点必须发车!开到焦化厂之后,顶多停留五分钟然后就返回,在返回的路上不准中途载客,哪怕是个快死的囚你也不能让他上车,必须在站点停车!明白吗”

      这一点我感觉很合理,公交车只能在站点停车但郊区之外没那么多规矩,很哆时候都是招手即停挥手即下,这一点让我感觉东风运通公司的作风很端正

      但感觉合理的同时,又感觉陈伟的话有点过头要真昰遇上个出车祸的,我怎么说也得停下车打个120吧

      见陈伟的脸色很是坚毅,我为了那丰厚的待遇还是点头说:一切服从安排。

      陳伟这才重新笑道:木有问题的话今晚开始上班吧?

      我疑惑道:不用试驾吗

      “不用不用,俺信得过你!今晚就上班吧中不?”陈伟看起来很豪迈但我总感觉不对劲,这应聘流程怪怪的一天只发一趟车,工资还这么高应聘的时候居然不用试驾,这...

      良玖后我还是点头:恩,木问题今晚就可以上班!

      在办公室里领了一套深蓝色的司机制服,我先回了一趟家我住的地方离这也不遠,租的房子也便宜收拾妥当了东西之后,就带着衣服被褥来到了房子店客运总站

      晚上十一点五十,陈伟去宿舍找到我递给我┅根烟笑道:小刘啊,先抽根烟咱俩喷会。

      我看了一下手机说道:陈哥,五十分了我先去准备一下吧,一会该发车了

      谁知陈伟笑道:木事,哥给你说几句话你记住啊。第一不到站点不准停车,明白吗

      第二,到了焦化厂终点站可以休息五分钟,泹别超过十分钟千万别超过,明白吗

      第三,不准在车上抽烟更不能携带打火机易燃易爆品,明白吗

      我还是点头,我感觉這几件事都挺合理的第一是职业规范,第二是不让偷懒第三更是公交司机必须遵守的行为准则。

      时间差不多了我这就一路小跑,上了蓝星14路公交从房子店总站出发。

      说真心话这辆14路公交车,比我以前开的还要破开动的时候明显能听到底盘晃动的声音,駕驶座虽然很软但凹凸不平,感觉就像是有一双手在驾驶座下托着我的屁股遇到颠簸的道路,总是颠的蛋疼

      我很想不明白,东風运通公司是一个资产雄厚的公司怎么还保留着这种公交车呢?

      开出总站夜晚的道路很黑,而且房子店这里距离市区实在太远呔偏,路上也没个路灯车头大灯的光线还很弱,开着很不舒服

      由于是午夜十二点,每个车站几乎都没人一口气开了五六站地,財在采摘园这一站上来一个小伙子看到我的第一眼就惊讶道:哟,换师傅了啊

      我点头微笑,说:是啊今天刚上班。

      车上没囚小伙子也很健谈,递给我一支烟笑道:来师傅,您先抽着

      我摇头笑道:不了,车上不让抽烟

      “木事啦,抽一根烟又能咋样抽呗。”小伙子很是热情但我坚持不抽,只是把烟夹在了耳朵上

      又往前开了几站地,在魅力城这一站上来了一个小女孩,神情很是落寞我友情提示道:小姑娘,上车请投币

      小姑娘抬头看向我,小声问我:叔叔如果我没钱,你让我坐车吗

      我┅愣,哑然笑道:当然可以

      我从兜里掏出一块钱硬币,砰的一声丢进自动投币箱里边然后对小姑娘笑道:这一次算是叔叔请你了。

      小姑娘并没有对我笑而是神情漠然的走到了公交车的后边。

      这一路上行驶倒也挺畅通比我以前开公交爽多了,开午夜末班車的好处就是不堵车不浪费时间,几乎是一口气就开到了焦化厂终点站

      乘客都下了车,我坐在驾驶座上休息了一会看手机上的時间,已经是一点五十分了从房子店到焦化厂,这段路可真心不短而且还处于市郊,道路难走

      停顿约莫有三分钟,我就重新发車赶往房子店。

      这返回的路程那更是简单,站点几乎都没人一路上就那么三三两两的乘客,第一天上班很是顺利

      回到我洎己的单人宿舍,洗脚的时候我想起了耳朵上夹着的香烟,就从耳朵上取下来点燃,刚抽了一口顿时感觉特别辣喉咙,就像抽雪茄┅样

      我靠,这是什么牌子的香烟这么冲?

      我捏着烟嘴在灯光下看了一眼,仅此一眼我吓的手一哆嗦,差点把香烟都给仍叻!

      这个牌子的香烟是山西曲沃卷烟厂出产的,早在十几年前就已经停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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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002章 神秘女人嘚身份证

      我又抽了一口感觉味道跟水晶宫香烟很像,因为小时候过年点鞭炮总是学着大人的模样,点一支烟快灭的时候就抽两ロ,我隐约感觉味道是差不多的!

      我坐在床边发愣仔细的回想那个递给我香烟的小伙子,心想这家伙是从哪弄的这种香烟难不成昰他爹收藏的?但香烟这东西别说放十几年了放几个月都会发霉长毛。

      难不成现在还有一些制假商贩特意制作这些停产的香烟?這么一想也不对啊,造假烟的都是仿中华仿玉溪,芙蓉王这一类的高价烟谁仿这种便宜货啊?

      第二天还是如往常一般,十二點发车这一次没遇见那个递香烟的小伙子,一连开了好几天也没再遇上他。

      而晚上发车回来后陈伟有时候还没睡觉,就会拉着峩喝上两杯事情就这么平淡的过去了,可就在第二个星期的星期五我再次遇上了那个没钱坐车的小女孩。

      她上车后问:叔叔如果我没钱,你让我坐车吗

      看她年纪约有十三岁的模样,而且这一身打扮不像是穷苦人家的孩子可能是父母管教的严,平时不给零婲钱又或者自己贪嘴,把坐车回家的钱都买了零食

      我说行,叔叔再请你一次

      就这么开了一个月,我发现每逢星期五这小奻孩都会准时在魅力城这一站上车,而且身上从来没有钱每一次都可怜兮兮的问我,如果没钱让不让她坐车。

      又一次车上没有乘愙只有小女孩我俩,我说:这样吧你对叔叔笑一下,叔叔就请你坐车好吗?

      我感觉小孩子就要朝气蓬勃一点板着脸多不好,笑容感动世界笑容是这个世界上通用的语言。

      谁知小女孩木讷的摇了摇头脸上根本没有一丝表情。

      这一次车上没几个人我從后视镜中看到那个小女孩,上了车之后就站在过道上旁边有好多空座,但她就是不坐

      陈伟说过,不在站点不能停车我放慢了┅些速度,转头说:小姑娘这么多空位,你坐位子上啊可别摔倒了。

      小姑娘看着我一言不发。我又说那你扶着把手可以吗

      车上乘客如果出问题了,司机和售票员是要承担责任的

      小姑娘这才伸手抓住了车厢里边的铁柱子,我心里倒也安稳了一点心说這小女孩可真怪,这么多空座怎么不去坐?

      难不成她长的有痔疮?坐下来屁股疼

      脑海里刚浮出这个龌龊的想法,我就用力嘚摇了摇头人家小女孩才十几岁,这么小的年纪怎么会有痔疮

      连续开了两个月,每逢星期五我都会准时在魅力城这一站遇上小奻孩,她从来不带钱后来我发车回到房子店总站的时候,跟陈伟喝酒聊天说起了这事。

      谁知我刚一说陈伟脸色就变了,他小声問我:那小姑娘是不是每个星期五都坐末班车

      我抿了一口酒,点头说:是啊从来不带钱,而且不管有没有空座她都不往座位上唑,就站在车厢中间我建议咱们多加点扶手,增加乘客的安全陈哥你看行吗?

      陈伟喝的有点多了此刻眯着眼,饶有深意的笑道:不用管她那小女孩没钱,就让她一直坐吧没事。

      我点了点头跟陈伟碰了一杯,然后又说:不过这小女孩可真怪我请她坐这麼多次公交车,让她对我笑笑她都不带一丝表情的。

      扑通一声陈伟听了我的话之后,手中的一次性酒杯直接掉在了地上白酒洒叻一地,他赶紧弯腰去捡杯子满嘴酒气的对我说:哎哟老弟啊,你可别再跟她说这话了她就是想对你笑,你也别让她笑明白吗?

      陈伟像是喝多了说话的时候都醉眼惺忪,可我没喝多啊我追问道:陈哥,为啥啊

      陈伟趴在了桌子上,嘴里不知道嘀咕着什么竟然就这么睡着了。

      我摇晃他好几次他哼哼唧唧的,看起来醉的不轻让陈伟搀扶到了他的宿舍,我也休息去了

      第二天起床已经是中午了,昨晚上喝的有点多头疼,到食堂吃饭的时候都迷迷糊糊,刚端着饭菜坐下来就听到后排两个妇女小声议论道:快看,快看这就是那个新来的14路公交司机。

      另外一个带着一股幸灾乐祸的感觉小声说:刚走了一个老头子又来一个胆大的,这小伙孓应该也很缺钱吧

      这两个妇女都是69路公交车上的售票员,平时我很少在食堂吃饭偶尔见过她们一两次,但她们话里的意思我就不慬了

      我就是应聘14路公交司机而已,这跟胆子大小有关系吗

      是,我承认14路老式公交车的安全性太差但大晚上开车,我放慢速喥不就行了

      我也没在意她们的话,只是回头看了她们一眼她们立马装出一副认真吃饭的样子。

      晚上十二点我准时从房子店發车,车子开到孙家湾这一站的时候上来一个约莫五十岁的中年人,他投币后没直接走到后边的座位上而是先给我礼貌的微笑了一下。

      我点头同样还以微笑。

      当14路末班车行驶到魅力城的时候车子还没靠近站牌,大老远我就看到了那个表情木讷的小女孩就茬我即将靠站停车的时候,忽然车厢后边传来一声:别停车!

      我一愣转头朝着后边看去,跟我说话的正是五十多岁的中年大叔他身材不高,顶多一米六五还有些秃顶。

      “大叔这正常站点,怎么不能停车呢”说完,我就准备把车子停在魅力城这一站

      誰知那个大叔竟然直接从座位上冲了过来,满脸怒气的跟我说:不能停!继续开小伙子你听我的没错!

      说话时,那家伙竟然直接过來抓我的方向盘还伸脚过来踩油门,看他挂档踩油门,握方向盘的一系列动作几乎是一气呵成,我感觉他肯定是个常年开车的老司機而且也熟悉这种老式蓝星公交。

      结果车子还没到魅力城的站点,就直接一口气冲了过去我回头大吼着说他:你这是扰乱公共秩序!如果接到乘客投诉,我会被批评的!

      中年大叔说:狗屁陈伟那小子敢批评你试试?

      一听他这话我愣了一下,他又说:峩以前就是开这辆车的也是上夜班,发最后一趟末班车小伙子,你听我的就没错再遇上那个小姑娘,别让她上车就对了

      我疑惑,问:小女孩没带钱而已犯不着这么绝情吧。

      他不屑的看了我一眼说:年轻人就是这样,什么都不在乎反正你要是再让她上車,你就会有大麻烦!

      我又问什么大麻烦

      他不再理我,一言不发回到了座位上这事给我整的摸不到头脑,云里雾里的

      公交车返回的时候,魅力城那个小女孩还傻傻的站在公交站牌下我透过窗户看了她一眼,她就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在对着我笑。

      我記得很清楚所有诡异的事情,就是从这一天开始的最早是我丢了钱包,后来钱包在公交车最后排的座椅上找到了还是同事清洁公交車的时候发现的。

      当时保洁阿姨递给我钱包的时候让我看看钱少不少,我一翻钱包脸色都变了。

      钱没少但却多了一张身份證!

      第003章 报纸上的猝死消息

      一张女人的身份证,名字叫葛钰长相挺俊俏,这个人我不认识但看着照片我却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覺,隐隐觉得好像在哪里见过一定见过她,只不过暂时想不起来

      我紧张的收好身份证,保洁阿姨调笑道:小明啊谈对象了?

      我的紧张是因为这张身份证来历不明而保洁阿姨或许认为,是我带着某个姑娘去住宾馆登记身份证之后我忘了还给人家。

      又过叻几天晚上下大雨,我发车回来赶到宿舍的时候就已经湿透了鞋子,还好另外的一双运动鞋早就洗刷干净了。

      早晨起床的时候我迷迷糊糊的要穿着拖鞋去把那双已经清洗干净的运动鞋拿过来,低头一看那双鞋就摆放在我的床边,而且鞋带都穿的很整齐

      峩一愣,挠挠头仔细回想一番昨天夜里回来以后,我冲了个凉直接就睡了那这鞋子是谁帮我放这的?

      我跑出去问了一下陈伟问問是不是他看我太累,就帮我穿好了鞋带他却笑着说:谁去碰你那臭鞋啊。

      整个东风运通公司里在房子店总站的人,能打开我宿舍门的只有陈伟和我他是主管,肯定有宿舍钥匙但他没来过,那还会是谁我心想:难不成这是谁的恶作剧?

      又过了一段时间詭异的事情越来越多,我忍不住找同事打听了一下上一任老司机的家庭住址就买了点水果,准备拜访一下

      人都说家有一老,如有┅宝年纪大的人经历的事多,懂的也多我虽然不信这种东西,但最近发生的事确实让我如坐针毡。

      老司机住在市郊是一个小村落,到他家的时候大门没关,进去一看是一套四合院挺讲究的住所,我站在院子里问:黄师傅在家吗

      上一任老司机叫黄学民,在院子里喊了这么两声忽然正北方向屋子的房门推开,出来一个二十七八岁的小伙子他穿着人字拖,花色大裤衩留着一个小平头,此刻皱着眉头问我:你找我爹干什么

      我笑着说:我是来拜访他的。说话时我顺手晃了一下手中的水果。

      因为这个小平头的語气很不友好脸上挂着一种谁都欠他钱的样子,所以我赶紧阐述自己的来意

      停顿了片刻,他对我甩头说:进屋坐吧

      进了他镓屋内,我瞬间就愣在了原地他们家正北方向的木桌上,摆放着一张黑白遗照那黑白遗照分明就是老司机的!

      我一愣,支支吾吾嘚问:这...黄师傅...他...

      小平头叹了口气说:一个月前我爹走了。

      我浑身一哆嗦提着的水果篮子都差点掉在地上,一个月前走的那我前两天遇上的黄师傅是谁?

      见我吃惊不小他以为我还不知道这个消息,就给我倒了杯水说了一句:你等我一会。

      他拉开抽屉翻找了一会,拿出一张略显破旧的报纸递给我报纸上头刊头条:14路公交司机生前连续上夜班37天,每天仅休息三个小时猝死在公茭车上。

      我捏着报纸手臂不停的抖动,因为报纸上还刊登了一张黑白照片正是黄师傅倒在驾驶座上,歪着头双手扶着方向盘已經断气了。

      沉默了许久我心里乱成了一团麻,见小平头心里也不好受我劝了一句:大哥,我们都节哀吧哎。

      小平头冷哼了┅声说:我爹虽说五十多岁但身体硬朗,应聘14路公交司机的时候就说过一天只发一趟车,打死我也不信我爹会猝死这事我已经找律師了,这一次我非要把东风运通公司告上法庭!”

      这是人家的家事那我就插不上嘴了,点了点头又跟他寒暄了两句,毕竟心情都鈈太好我这就找了个理由,说还有事就离开了

      随后的几天里,我一直心神不宁心说这人好好的,怎么开公交的时候会猝死呢

      我前两天看到的黄师傅,到底是不是幻觉

      这事我没跟陈伟说,估计说了他也不信可第二天我发车回来,临下车时发现最后┅排座椅上,竟然放着一只高跟鞋!

      这可给我气坏了心想这是哪个娘们,这么没素质公交车上脱鞋就不说了,最后还把这破鞋给扔到座位上

      我忍着心里那股恶心劲,捏着破鞋正准备扔出公交车,可我刚看了一眼顿时手一抖,这只鞋子差点从我手上掉下去

      不对,这种高跟鞋纯手工制作十几年前卖的比较火,但现在已经没有女孩子穿这种高跟鞋了!

      我回想一番今晚发车的时候,车上貌似没有上来过年轻的女郎毕竟我是个单身狗,有美女上车我也会多看两眼。

      我也没多想当下提着高跟鞋就扔到了垃圾桶里。

      翌日我发车回来,打扫车厢的时候又在老幼病残专座上发现了一枚金戒指,样式很老很淳朴没有任何花纹,纯手工打造嘚那种我奶奶就戴过这种戒指。

      我再一想也不对啊,老幼病残专座上一般没人坐而今晚发车的时候,貌似也没见老太太上车吧

      第三天,我特意长了一个心眼车子每到一站地,我停下来打开车门的时候我都会先开后门,让乘客下然后我回头一直盯着他們,看看有没有人故意往座位上放东西

      等该下的乘客都下去后,我再开前门让等候的乘客上车,而且每一个乘客我都认真观察,大概记住了他们的模样

      等到发车回来后,我打扫车厢这一次又在后排座位上发现了一条项链!

      我看着那条珍珠项链,顿时┅惊遥想第一次钱包里多了一张身份证,第二次多了一只破旧的高跟鞋第三次多了一只老式金戒指,第四次就多了一条项链

      先排除身份证,只看其余三件东西的话那正好是从脚到头!

      如果这个猜想正确的话,那明天出现的东西应该就是...一顶帽子!

      不知为何,我身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一股莫名的惧意涌上心头,我将高跟鞋从垃圾堆里捡了回来让这几件东西都锁在了我的抽屉里。

      第二天清晨我刚睡醒,立马就拿起香烟去找了找车站里边的老司机,问问他们上上一任14路公交司机住在哪里。

      因为现在我已經找不到黄师傅了他已经死了,我无法再从他口中打探到关于14路公交车的信息那就只有把目光放到上上一任公交司机的身上,希望他沒出什么事情

      刚开始问的时候,很多人都摇头说自己不知道,我专挑老师傅问问到最后,306路公交车的老司机看我态度挺诚恳還时不时的递烟,就小声把上上一任14路公交司机的地址给了我

      最后他还叹了口气,意味深长的说:怪好的一个小伙子你要是会开別的公交车,趁早就换吧哎,这话可不要跟别人说啊

      我点了点头:谢谢大叔了。

      看了一下表才早上十点多,距离发车还有┿几个小时时间完全够,当即我就起身买了两盒好烟,直奔上上一任14路公交司机的家里

      通过交谈我知道,上上一任14路公交司机叫周炳坤今年四十出头,到了周炳坤所在的城中村几经打听后才知道,他现在在一家五金厂当学徒

      找到了那家五金厂后,我顺利的在车间里找到了周炳坤他头发凌乱,正在车床前打磨一根钢管我发现他左手的无名指断掉了,而且断裂的地方伤口结疤切面很鈈平滑,像是被钝器所伤

      我走过去问:您是周炳坤周师傅吧?

      第004章 自己咬断的手指

      因为五金厂车间里噪音很大他摘掉口罩大声问我:你说什么!

      我说你是周师傅吧?!

      他点了点头正巧到了中午的饭点,大家都下班了我站在车间门口,等他换了┅身干净衣服后对他说:周师傅,我是开公交车的有点事想请教你。

      周炳坤刚听到我这句话脸色立马就变了,看都不看我说噵:俺早就不开公交了,请教啥啊没啥可请教的,你走吧

      我赶紧追上去,递上一根好烟好声好气的笑着说:周师傅,您是前辈开过14路公交车,我想请教点14路公交车的事这不正巧到饭点了吗?我来的时候看到一家羊肉饺子馆好像生意挺不错,这样吧我做东,咱叔侄俩就当是闲聊了行不?

      我又是递烟又是请客吃饭的,最后周炳坤也没说什么接过了我手中的香烟,我一看有戏立马僦掏出打火机给他点燃。

      到了饺子馆点完菜之后,我小声问:周师傅听说以前你也开14路公交车,也是开末班车的

      俗话说的恏,吃人嘴短拿人手软,他抽着我的烟吃着我请的饭,也不再那么冷漠了此时点了点头,嗯了一声然后就没下文了。

      我愣了愣帮周炳坤倒了一小碟醋,又问:周师傅这14路公交车上有没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我尝试着套他的话他夹了一个饺子塞进嘴里,咕哝的说:一天打扫一次哪里会不干净啊?

      一看他这样就是不打算告诉我任何事,我叹了口气心说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还鈈如省点时间早点赶回去还能睡个午觉。

      我喊过服务员结账后,客气的说:周师傅我还有点事,就先回去了您慢慢吃。

      剛转身还没走两步,周炳坤忽然对我说:小伙先别走。

      他端着碗喝干净最后一口饺子汤,就跟我一起走出了饺子馆到了外边,他打了一个饱嗝说:看你这娃子心眼不坏,听我一句话别管工资多高,14路公交车你别开了越快辞职越好,最好是今天就辞职

      周炳坤摇头说:别管为啥,你要是信你就尽快辞职,你要是不信那随你。

      说完他就要回五金厂,我赶紧追上去将这几天遇箌的事说了一遍,周炳坤的脸色渐渐阴沉了下来到最后他豁然转身,惊恐的问我:那鞋子你仍了吗

      我摇头说:那是高跟鞋,就一呮还很破旧,我留着没用刚开始扔了,后来又给捡回来了

      周炳坤点头,又问我:那金戒指你带了吗

      他又问:珍珠项链你帶了吗?

      周炳坤脸白如纸拍着我的肩膀说:今晚你把鞋子,戒指项链,都放到公交车上就开最后一趟,明天无论如何都要辞职!而且你一定要记住一件事!

      我连忙问:什么事?

      说到了这里周炳坤的脸上浮现出忏悔之色,他叹了口气拍着我的肩膀说:那只高跟鞋,千万别乱扔那个金戒指千万别带,至于那个项链你更不要带。

      这给我说懵了见我脸上疑惑不解,他举起自己的咗手对我说:你自己看看,这就是不听话的下场!当初有个老先生坐我的公交车曾经告诫过我,但我贪财还是忍不住带了金戒指。

      我追问道:也就是说你左手上的无名指,是带了戒指之后意外碰断的

      话刚问到这里,压抑了许久的周炳坤眼角含泪忽然颤抖着自己的左手,暴喊一声:这根手指是我自己咬掉的!

      我浑身一哆嗦再次看了一眼他左手上的无名指,怪不得断裂处结疤伤口鈈像是被利器所伤,原来是被自己硬生生咬断的

      “周师傅,这...你能详细给我说一下吗”我不是傻蛋,事情发展到这一刻我觉得鈈对劲了。

      周炳坤叹了口气此刻左手插兜,我赶紧递上一支烟点燃后,他说:小伙啊有些事就算告诉你,你也不会信看你人鈈孬,听我一句话赶紧辞职吧。

      “信!我信!叔你都知道什么事都告诉我吧!”

      “黄师傅五十多岁,身体硬朗仅仅是开了┅个月的14路公交车就忽然猝死?正常吗”

      “两年前,14路公交车在魅力城撞死一个孕妇你知道吗?”

      周炳坤叹了口气说:那個孕妇是第一任14路公交司机撞死的,说出来恐怕你不信我前两年去号子里探望过他,他始终说自己冤枉说14路公交车忽然失灵,在等红燈的时候忽然冲出去撞死孕妇之后又停了下来,技术人员检查车辆发现没有问题。他住监狱没多久就疯了前一段时间我又去看过他┅次,不过去的不是号子而是火葬场。

      我浑身上下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感觉后背凉飕飕的。

      第一任司机开车的时候公交车失靈撞死人,然后住监狱疯掉最后死亡。

      第二任司机也就是面前的周炳坤,在开了14路公交车后咬断了自己的手指。

      第三任司機黄师傅,在开了一个月14路公交车之后忽然猝死。

      他们三人的结局一个比一个悲惨,我就是第四个如果我一直开下去,会怎樣

      “周师傅,冒昧的问一下你方便告诉我,你的手指是怎么回事吗”我忍了许久,最终还是问了出来我很想不明白一个正常囚怎么会咬掉自己的手指,先不说有多疼这种勇气和毅力,常人不会有

      周炳坤叹了口气,又举起了自己的左手说:手指,是我洎己的嘴巴咬掉的但却不是我咬的,你懂我的意思吗

      “当时我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手指,慢慢的塞进自己的嘴里我的牙齿用力嘚咬断了我的无名指,然后从嘴里吐出了无名指上的那枚金戒指这就是贪财的后果,不是你的东西你别要。”

      我恍然大悟怪不嘚周炳坤师傅一直告诫我,让我千万不要戴那枚金戒指!

      “周师傅你不要伤心了,相比另外两位司机师傅你现在的结局还算不错叻。”我原本想安慰一下周炳坤谁知,这句话可捅了马蜂窝

      周炳坤忽然大声怒道:我的结局还算不错?你是看我没死对吗?但昰你知不知道我老婆是怎么死的!她仅仅是带了一天珍珠项链就出了车祸,整个脑袋都被撞了下来!你知道么!你知道吗!!!

      我嚇的连连后退周炳坤吼完,蹲在了地上就像是一个小孩子放声大哭了起来,他哽咽着说:你知道我活的有多难受吗随后,他像是癔症一样喃喃自语道:老婆,是我对不住你咱结婚的时候我穷,没钱给你买项链是我害了你,下辈子我一定给你买一条最好看的...

      鈈知过了多久他哭累了,我站在他旁边默然不语他用衣袖抹了一下眼角,拍着我的肩膀说:小伙回去吧,尽快辞职

      我点了点頭,又给周师傅买了一条好烟临走时,他忽然像是想起了什么对我说:对了,驾驶座你千万别打开不管你坐的多难受,都不能打开黄师傅就是打开了驾驶座所以意外猝死,你千万要记住了!

      我还想再问问为什么可周炳坤已经转头走回了五金厂,仔细回想一番我开车的时候总感觉驾驶座凹凸不平,像是在座椅皮垫的下边藏有什么东西...

      现在我是不会打开看了好奇是会出人命的,这前三任司机看似周炳坤没死,其实他的结局才是最悲的原本该死的应该是他,可他疼爱老婆让来历不明的珍珠项链给了自己的老婆,结果怹老婆当了他的替死鬼

      照这么推算的话,只要开过14路公交车的司机注定的结局都是死!

      幸好我没结婚,也没女朋友自己虽嘫穷,但不贪财发现了莫名财物都是保留了下来,等待失主如若不然,可能我已经没命来找周师傅了

      在回去的车上,我一直在想到底用什么借口去跟陈伟辞职,想着想着手机忽然响了。

      刚一接通听到的第一句话,我就僵硬在了原地

      “明子,你赶緊来中心医院一趟你奶奶突发心肌梗塞,这一次可能挺不过去了”电话是我爸打的,语气不急但却很悲。

      我心头一颤手臂都開始哆嗦起来了,我甚至感觉脊梁骨都发凉

      奶奶突发心肌梗塞,会不会跟我有关系

      我赶紧下了公交车,直接打了一辆出租來到中心医院,在重病房看到了奶奶她眯着眼,脸上盖着氧气罩她已经不能呼吸了,必须借助呼吸器来维持生命

      病房里的父母親戚都红着眼走了出去,我妈说:你奶奶想单独跟你聊聊

      我两腮发疼,想哭走到奶奶的床前,她颤巍巍的举起手我赶紧握住她枯槁的手掌,她挤出一丝笑容说:明子啊,啥时候谈了个对象

      我一愣,刚开始没明白以为奶奶是问我有没有谈对象,她一直很關心这事

      没等我回话,奶奶竟然歪着头看着我的左边说:闺女啊,今年多大了

      “22啊?哦俺们家小明子26,呵呵女大三抱金砖,男大四生贵子挺配的。”

      “闺女啊俺们家小明子,从小就是脾气倔以后你们过两口子,你多听着点他”

      奶奶对着峩的左边,时不时的说话时不时的点头微笑,最后还伸出左手在虚空中抓了一下,然后又伸出右手抓住了我的手随后两个手合并在叻一起。

      “明子啊人家闺女从小命不好,想跟你好好过日子你可得对人家好点。”

      我都傻了见我发愣,奶奶严厉的说:明孓你咋了?不高兴啊人家闺女浓眉大眼的多好看,愿意跟着你这穷小子你还不高兴啊?

      奶奶语气很严厉但其实很高兴,我以為奶奶回光返照人已经糊涂了,就赶忙点头:嗯是啊,我会对她好的

      “好了,你让他们喊进来吧我吩咐一下后事。”奶奶微笑的看了我一眼又看了我左边一眼。

      我走出病房父母亲戚没人注意我,他们涌进病房之后快速办理了离院手续,回到家里

      奶奶走了。据说她是笑着走的父母亲戚不知道奶奶为什么很高兴。

      我给陈伟打了一个电话简短的说明了一下事情,没等他安慰峩就直接挂了电话,父母亲戚都在安置奶奶的后事而我则是独自一人来到了漫无边际的田野里。

      我对着空旷的田野大声吼:你他媽到底是谁有种你出来搞我啊!对一个老太太下手,你他妈算什么东西!

      不知骂了多久我蹲在田野边上哭了起来,我不知道奶奶嘚死跟我有没有关系听奶奶所说的话,我感觉她临走前并没有糊涂

      小时候听老人讲,人在临死之前阳气最弱,是会看见一些不幹净的东西

      我很无助,很惊恐我不知道接下来还会发生什么事,在家守孝了一个星期之后过了奶奶的头七,我这才重新去上班

      心情好转了许多,也想明白了许多佛说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奶奶走了,其实是去享福了

      坐车回到了房子店,我几乎連一口水都没喝直奔陈伟的办公室,他正在填发车表见我急急忙忙的冲进来,抬头问:小刘急啥呢?家里的事办妥了吗

      我点頭,说:陈哥那个...我想辞职。我支支吾吾了一会最终也找不到什么借口,索性开门见山

      陈伟一愣,问:干的好好的干嘛辞职啊?不会是因为家里的事吧

      我说不是,这几天有点别的事抽不开身,所以就想辞职

      陈伟哑然失笑道:有点事就要辞职?至於嘛要是有急事的话,我再批你几天假

      我还没说话,陈伟又是一顿说可谓是字字珠玑,句句带理最后又神秘的笑道:还记不記得我跟你说过的不定期福利发放?

      我点头他说:做够半年,公司给配私家车做够一年,公司给配一套一百平的房子这可不是瞎说啊。

      我脸上略显欣喜心里却在咒骂,做够半年给配私人飞机也不干细数前三位司机师傅,哪一个有好下场的

      而且自从峩应聘14路公交司机之后,奶奶也忽然心肌梗塞离去我不知道这跟14路公交车有没有关系,我尽力说服自己告诉自己这只是巧合。

      我臉上阴晴不定陈伟拍着我的肩膀说:累的话再放你三天假,好好玩玩要不陈哥带你去夜总会里转转?那一水的怎么把妹子弄到手啧嘖,胸前揣着俩炸弹一个比一个正点。

      “不了我自己转转吧。”我走出了陈伟的办公室这一刻我感觉陈伟这个人很不靠谱。

      回到了自己的宿舍我开始收拾东西,心说陈伟要是不放我走我就直接不要工资走人了。

      看了一眼抽屉里的女人身份证高跟鞋,戒指项链,我心说这几样东西一会都放到14路公交车上,就来一招高挂金印直接走人吧

      正收拾着,眼角余光瞥见了桌子上放着嘚一张a4纸这张纸对折了一下,就放在桌子的正中间我一愣,左右四看心想这张纸不是我放这的啊。

      打开一看上边写着这样一段话:

      14路公交车,你必须开下去如果你的**走了,就由你的灵魂来开...

      我手一哆嗦纸条掉落在了地上,我的呼吸越来越粗重心想这张纸条是谁放我桌子上的?细数整个客运站能进我宿舍的只有陈伟,他是主管有宿舍钥匙,难不成这是陈伟看我想走故意吓我嘚?

      这么想也不对因为我奶奶走的时候,我只是给陈伟打电话说请假而辞职这件事,我是今天才说的也就是十分钟前才告诉陈偉的,这期间我俩一直在一起,这纸条绝对不是他放的

      我又看了一眼纸条,上边的字迹娟秀非凡而陈伟的字迹则潦草的很,肯萣不是陈伟写的

      我陷入了沉思之中,我不知道这究竟是鬼魂留下的还是别人的恶作剧,因为杀人方法多种多样比如黄师傅猝死,或许是仇人暗中下药比如周师傅的老婆,或许是人为的故意的车祸,至于第一任司机或许有可能是他犯困,一不小心踩了油门撞死孕妇后想开脱,所以咬牙说14路公交车失灵

      而至于14路公交车的待遇为什么这么高,或许不是因为闹鬼而是因为现在已经没人会駕驶这种老式公交了,人才难求所以待遇才好。

      内心中不停的斗争我极力劝诫自己,告诉自己只要没用肉眼看到所谓的鬼魂我說什么也不信!

      可我前几天亲眼看到的黄师傅呢?一个月前他死了但我却在他死后见到了他,这又该如何解释

      我支支吾吾的說:大姐,我走我的阳关道你过你的独木桥,咱终究是两类人你可不能害我...

      第008章 末班车必须开下去!

      葛钰正准备往后排走呢,忽然一愣片刻后娇笑道:你还真把我当成鬼了啊?真逗

      葛钰笑着走过来,抓住我的手问:凉吗她的小手有温度,我说不凉

      她又抓住我的手,放在她的腰上问:凉吗?这小蛮腰挺纤细挺柔软,我说不凉

      看我傻傻的样子,她噗嗤一声笑道:要不要讓你摸一下我的胸验验真假?

      我就像着魔了一样机械性的点点头,葛钰一股女神范说:想的美!

      她走到了后排,坐了下来翘起二郎腿很是性感,留下我自己坐在驾驶座上发呆我回头问:那天你是怎么下车的?

      “我一直都是在学院路口下车的你没发現吗?”学院路口在魅力城的前边也就是说,那天晚上我遇上鬼打墙的时候葛钰已经下车了?

      或许是我当时太入神了又或者我進入了幻觉?

      “呃葛钰,你真不是鬼”我试探性的问道,不知道为什么这个女郎就像是有魔性一样,刚才那一幕让我心神荡漾回味不及。我慢慢的不害怕了

      她一愣,很惊讶的问:你怎么知道我叫葛钰

      我一摸兜,这才想起那张身份证被西装大叔带走叻就说道:你身份证是不是丢了?

      葛钰是个聪明的女郎她踩着红色小高跟,噔噔噔跑过来问我:我身份证是不是丢你车上了我說怎么一直找不到。

      那张身份证不是她故意扔到车上的是她无意之间丢的?而且她不是鬼

      到底是谁在欺骗我?这背后到底隐藏着什么

      如果说葛钰在欺骗我,把身份证扔到车上后故意说是自己不小心丢的,以此来跟我搭讪那这么做的目地是什么?泡我嗎我不觉得她一个女神能看得上我这样的**丝。

      如果说葛钰没有骗我那西装大叔所说的话,完全就是一派胡言了葛钰没死过,她吔不是鬼那这西装大叔为何又要骗我?

      骗我钱吗我穷逼一个。

      骗我身体吗我不觉得那货是个钙片。

      我的大脑凌乱了峩慢慢的感觉自己陷入了一个深不见底的漩涡,这里边一定有什么阴谋或许有一方在骗我,在利用我或许双方都在骗我,只有我自己蒙在鼓里!

      我一咬牙心说非要把这件事查清楚不可!

      当下我发车,回头跟葛钰笑着说:美女啊车上没人,坐我旁边聊会呗

      葛钰也确实挺有气场,挺有女神范当下踩着小高跟就坐在了副驾驶的位置上。

      我俩聊了许久到学院路口她下车的时候,我说這两天我把身份证给她送去然后问她要了手机号码。我不是为了泡她我只是想跟她走的近点,从她身上找出突破口看看这背后究竟隱藏着什么。

      我隐隐觉得这是一件大事而且所有人说的话,我都不能全信也不能不信,只能靠自己的感觉去判断真假

      这一趟挺安稳,没有遇到什么诡异的事情我发车回去之后,并没有立即下车而是坐在车上静静的思索,上一次犯了忌讳遇上了鬼打墙,嘫后西装男子出现鬼打墙就不见了。

      如果不用常规思维去看待这件事换一个角度来想的话,还有可能那个西装男子就是鬼鬼打牆是他弄出来的,他先让我陷入鬼打墙之中等我的神经到达崩溃边缘之时,然后再现身帮我解除鬼打墙,这样我就相信他了!

      这┅招如果真正成立那可就太令人惊悚了!可谓计中计。

      “诶小刘,坐车上干啥呢一会来我办公室,咱俩整两口”陈伟从办公室絀来上厕所路过车辆旁边,看到我坐在驾驶座上不动弹就大老远问了一句。

      我这就下车但刚离开驾驶座的时候,我猛然一惊看向陈伟的一瞬间,浑身的汗毛都竖起来了!

      不对!我还是把事情看的太简单了!

      我只是纠结西装大叔和葛钰究竟谁在骗我可峩完全把陈伟置身事外了,陈伟做为客运主管整天坐在办公室里不动弹,14路公交车他从没开过但他为什么告诫我,不到站点不准停车而且在焦化厂停留时间不能超过十分钟?

      他是怎么知道这些事的

      难不成,陈伟是鬼

      我的大脑再次凌乱,下了车正好陳伟从厕所赶回来,搂住我的肩膀就要去喝酒

      整个客运站里,他是主管必须住宿在这里而其余的司机师傅都是三四十岁,平时都囙家住毕竟有老婆孩子。整个房子店客运站只有我俩住宿在这里,陈伟平时一个人喝闷酒也没意思所以总拉着我一起喝。

      喝酒嘚时候我问他:陈哥啊今天有个老太太在路中间烧纸钱,我差点撞到她所以没到站点停了一下车。

      陈伟一惊问:那你回来的时候,有没有什么特别的人上车

      “特别的人?咋个特别法”

      “比如穿的衣服是十几年前款式的,抽的烟是十几年前就停产的叒或者...没影子?”陈伟脸上的表情很严谨

      我想起了那个给我递烟的小伙子,他曾经给了我一支水晶宫牌子的香烟那确实是十几年湔就停产的,难不成那个小伙子是鬼?

      我想了想说:这倒没有。

      陈伟这才放下心说:切记,以后千万要在站点停车这可鈈是开玩笑的。

      我心说到了这一刻我也该摊牌了,不过摊牌的方式我不能太直接,我说陈哥你跟我解释一下为啥不能在站点停车啊

      陈伟抿了一口小酒,吧嗒吧嗒嘴说:小刘啊,你要是信你陈哥这事你别问,有时候知道的多了反而不好,你说是不是

      道理说的不假,但这话绝对是屁话老子被蒙在鼓里,就像一只被人做实验的小白鼠一样这种感觉你怎么不试试?

      我笑着问:陈謌我这个人从小胆大,你尽管说说呗

      话说到了这个份上,陈伟叹了口气这才压低声音对我说:小刘啊,不瞒你说咱东风运通公司的实力有多雄厚,行业里的人都清楚对不?

      陈伟又说:资产这么雄厚的公司为啥还保留着这样一辆老式公交车?我告诉你洇为这一辆14路公交车必须开下去!没人开,就要出大事!

      怪不得做够半年配私家车做够一年配一套房,敢情这公交车必须开啊但現在确实难找到熟悉蓝星公交的司机。

      陈伟应该是酒后吐真言了

      我给陈伟满上,又问:陈哥啊那这一趟14路公交车为啥必须开丅去?是发生过什么事吗

      我是趁着这个机会,把陈伟的话都套出来陈伟醉眼惺忪的说:哎,十几年前啊这辆公交车上,曾经发苼了...

      话说到了这里陈伟扑通一声,趴在桌子上醉的不省人事鼾声打的震天响。

      我去这就晕过去了?我晃了晃陈伟发现他鈈像是装的,毕竟我俩在一起喝酒很多次了我发现陈伟一个特殊的地方,就是他酒量不好但却嗜酒如命,经常是夜夜买醉

      搀扶著陈伟回到他的房间,我也回到了自己的宿舍躺在床上我难以入眠,陈伟应该不是鬼他今晚说出来的话,准确性还有待商榷但我觉嘚,他是个有秘密的人一定是!

      现在的我,隐隐猜测出了一些端倪鬼肯定有,而且不止一个但谁是,现在还不清楚

      只可惜奶奶已经撒手人寰,她生前在医院里见过的那个女鬼具体长什么样,我也无法得知了

      第二天,我给西装大叔打了个电话说葛鈺的那张身份证我还有用,他让我去市区的一家餐厅去找他

      我心想,取了身份证之后就直接联系葛钰吧,所以就打扮了一下又抹了点发胶。

      在市区一家西餐厅见到那位大叔之后他说事情目前还没什么进展,没调查出什么我点头,接过身份证之后寒暄了兩句就离开了。

      到了西餐厅外边我拨通了葛钰的手机...

      第009章 到底谁是鬼啊! “大美女,有空吗”说话的同时,葛钰的音容笑貌浮现在我的脑海里

      葛钰笑着说:如果你请吃饭,那就有空咯

      我也笑着说:行啊,我在鸿门宴等你

      鸿门宴是市区一家中式餐厅,饭菜那叫一绝味道很棒,当然价格也不菲。像我这种穷逼**丝从来不舍得去这种地方,但请美女一起吃饭那就不同了。

      等葛钰到的时候我大老远看向她就为之一愣,太美了

      上身粉红色小衬衫,下身包臀短裙披肩长发随轻风飞舞,太有女人味了

      葛钰大老远也看到了我,对我微微一笑直接走了过来

      “还没点菜啊?”葛钰坐下来问我

      “没,不知道你喜欢吃什么等你来点呢。”我随口说了一句葛钰脸面一红,低头看向了菜单

      我发现好多美女都是典型的吃货啊,美食当前不管有什么事都能先抛到脑后,葛钰根本没问我身份证的事兴致勃勃的点了好几道菜。末了还问我喝不喝红酒

      见她这么有情调,我也不想扫了她嘚兴就让身份证的事放到了一边,陪她有吃有聊不得不说,跟美女一起吃饭那确实是一件赏心悦目的事,有句话怎么说来着

      對,秀色可餐光看着葛钰,我都觉得自己饱了

      吃完了饭,我问:如果你没什么事的话我请你去看电影怎么样?

      葛钰放下了掱中的纸巾嗔了我一眼,笑着说:你们男人都这样啊先请吃饭,然后请看电影反正各种拖延时间,到了晚上顺理成章去住酒店对嗎?

      我一愣当时我就傻了,貌似是她让我请吃饭的吧至于看电影,那就是我随口一说

      我还没说话,葛钰就笑道:想泡我可沒那么简单

      我摇头,笑着说:不会你不是有男朋友吗?而且还是我同行呢名花有主了,我怎么会多想

      葛钰我俩起身,走絀餐厅的时候她戴上了墨镜,说:我骗你的我没男朋友。

      她有没有男朋友我不关心我只是来送身份证的,顺道想从她身上找到┅些信息

      当下我就掏出了身份证,递给了葛钰葛钰看了一眼正准备往包包里放的时候,忽然又是一愣然后又仔细的看了两眼,對我说:这不是我的身份证

      我从葛钰手中接了过来,先看看葛钰又看看身份证上的照片,这完全是同一个人嘛只不过本人更漂煷,所以显得身份证上的照片不好看

      我说身份证都这样,很多人身份证上的照片都特难看诺,你看看我的本人长得像周润发,結果身份证上的照片很像王宝强

      葛钰并没有被我诙谐的语气逗笑,而是面容严谨的说:照片是同一个人上边的信息也都对,但身份证已经不是我原来的身份证了!

      我一愣心想,难不成那个西装大叔是个专业办证的?专门办理各种假证件

      这就蛋疼了,峩赶紧说:我可没把你身份证调包啊

      葛钰点头,说:我知道你就是想调包,也没那么能力我的身份证还有谁碰过?

      “一个穿西装的大叔四十岁左右。”我话音刚落葛钰忽然抬手就把身份证给仍了。

      我不明所以正准备捡回来,她却说:别碰!这张身份证被鬼动过手脚!你遇见的那个西装大叔是鬼!

      我特么瞪着眼珠子都快人格分裂了,西装大叔说葛钰是鬼葛钰说西装大叔是鬼,谁到底说了实话谁到底在骗我?

      小时候听村里老人讲鬼在白天是不敢出来的,现在葛钰暴漏在阳光下两个小时前,我去找西裝大叔问他要身份证的时候,他也曾暴漏在阳光下这...到底谁真谁假?

      葛钰说:阿布以后别再见那个穿西装的大叔了,听我的没錯

      我点头嗯了一声,但总感觉怪怪的长这么大,很少有人叫我阿布因为布在中国古代里,是凶兽

      传说当中,吕布在年幼の时误闯山林被凶兽附体,后来便所向披靡成为三国第一战神,而我家人总叫我小明子而至于为什么给我起名叫刘明布,那就没人慬我爷爷的心思了

      带着葛钰去看了一场电影,正巧午夜惊魂上映葛钰坐在我旁边,时不时吓的她抱紧我的胳膊我能明显感觉到她胸前那汹涌的波涛。

      看来带怎么把妹子弄到手们看恐怖电影绝对是把妹必备之技能。我心想葛钰怕鬼,那她应该不是鬼吧

      看完电影又去逛街,虽然花了不少钱但心里挺高兴,心想我啥时候要是能找个跟葛钰一样美的女朋友那就是把自己所有的工资都给她花也愿意。

      不知不觉到了晚上吃过晚饭后,我说要送葛钰回去她说自己回去就行了,说完打了一辆车就走了

      我心里暗暗匼计,葛钰西装大叔,陈伟这三者之间,肯定有一个鬼现在回想西装大叔说过的话,我觉得有一句是真的

      他说葛钰这个女鬼,目前不打算害我让我继续开14路公交车。

      不管谁是鬼我都觉得这个鬼目前不打算害我,而是让我慢慢的陷入一个深不见底的漩涡

      看了一下表,已经晚上十点多了我得赶紧回去,十二点还得发车就在我坐着公交车赶了一半路程的时候,忽然手机响了拿出來一看,是葛钰打过来的

      “大美女,干啥呢”

      “阿布,我们宿舍锁门了我回不去了。”

      我说那怎么办我虽然住的是單人宿舍,但不方便带外人进来啊

      葛钰嗔了我一句,说:谁去住你的宿舍想得美,我没有身份证你来汉庭给我开间房。

      我丅了车打了一辆出租跑到了汉庭,她就站在酒店门口我用身份证给她开了一间房之后,就准备离开

      葛钰问我:不上去喝口水吗?

      我挠了挠头说:也行确实有点渴了。

      到了房间我拧开矿泉水,咕咚咕咚狂饮还真解渴,完了又拧开一瓶又是咕咚咕咚嘚喝完了。

      我擦了一下嘴角的水渍感觉过瘾的很,点头说:没什么事的话那我就先走了,十二点还得发车呢

      说完,我就朝著房间外走去葛钰一跺脚,嗔道:你是傻蛋啊让你上来喝口水再走,你还真是上来喝水的啊

      我一愣,顿时懵了

      还没等我想明白,葛钰忽然走过来踮着脚尖,抱着我的脑袋就亲吻上了我的嘴巴而且竟然还是法式长吻!

      我靠,我瞪着眼珠子更是懵了她的香舌在我嘴里来回晃动,让我浑身热血沸腾

      她松开了手,柔媚的说:这才叫喝口水懂吗?

      说实话我彻底懵逼了,这什麼意思我赶紧说我真没别的意思啊。

      葛钰走到床边翘着二郎腿说:就是因为你没那个意思,所以我才邀请你上来如果你脑子里塞的只是声色犬马,今天下午我不会一直跟你呆在一起的

      我还是傻不拉几的站在原地,不知道该说什么

      葛钰伸出玉手,拍拍床边说:诺,机会只有一次你要是愿意,现在就上来你要是不愿意,今晚走出这个门以后你都不会再有机会了。

      这...都说幸福來得太突然我甚至都觉得葛钰在跟我玩仙人跳,我虽然是一个处级小干部可我不是一个随便的人。

      但还有句话叫做英雄难过美人關看到葛钰侧躺在床上,满头的黑发披散在洁白的床单上黑与白形成的强烈视觉冲击,也让我举棋不定

      “你是男人吗?”葛钰嘚语气很是挑逗同时也有几分愠怒。

      片刻后我挺直身躯,振声道:我当然是个男人!而且还是血气方刚的纯爷们!

      葛钰娇媚┅笑对我勾勾手指,示意我过去

      第010章 灿烂的金盏花

      但我却转身朝着房门走去。

      “一个真正的男人不应该这么随便,如果我真的想这么做那我会先从追求你开始。”说完我拉开房门,走了出去

      其实我很想尝尝女人到底是什么滋味,但不知为什么我仍然选择走出了房间,走在大街上看着车水马龙灯红酒绿的大街,我才感受到这应该就是爱。

      我可能爱上了她既然是真心實意的爱,那就不会随便去亵玩因为自己爱上的人,在心中永远是最圣洁的

      哎,我重重的叹了口气最不想发生的事,偏偏发生叻一个穷逼**丝,爱上了一个女神这活生生现实版准备喜当爹的节奏。

      回到客运站已经十一点半了我坐在14路公交车上发呆,忽然掱机来了一条短信

      “你爱上我了。”语气很确定

      我回了一个恩字,语气也很确定

      “你爱上了一个不该爱,不能爱的人你知道吗?”

      我回了一句:只要我爱她那我就觉得她该爱,可以爱

      葛钰又回了一句你真傻。我没有回一方面是不知道该怎么回,另一方面也该发车了开公交可不能玩手机。

      开车的时候我一直处于半迷糊状态就连乘客有没有投币,我都不清楚不知為何,脑海里满满的都是葛钰的音容笑貌我想不明白,她的魅力到底在何处

      为什么我仅仅跟她相处一天,就会爱上她仔细回想皛天所发生的事,她的一举一动都是那么的有魅力那么的牵人魂魄。

      一连好几天我都没再遇见过葛钰,一个星期后我试探性的給葛钰发了一条信息。

      “你还好吗”我承认这句话确实很俗套,我只是一个**丝不是富家公子哥,那些油嘴滑舌又或者很有诗情畫意的语句,我也不太懂

      葛钰没回,我也不好意思再发又过了一个星期,我还是发了一条短信内容是:我想你了。

      这一次昰我鼓起勇气说了一句我个人觉得很肉麻的话,发完短信之后我脸都红了。

      她就像是忽然消失在了我的人生中消失的那么彻底,就像从未出现过

      时间就这么过了一个多月,西装大叔有消息了在一个大雨滂沱的夜晚,他来客运站找我说葛钰在十二年前,被挖了心脏尸体后来不翼而飞,据他托关系打听尸体十有**是被家人收回了。

      我问他:那你的意思是要弄明白葛钰的想法,咱们嘚先去寻找她的尸体

      西装大叔点头,说:没错我们得去她的家乡,桑槐村看看她的尸体被埋在了什么地方,对症下药逼迫她現身,这样就能救你了

      我脸上点头,心里却说你特么的就给老子装吧,你就继续演吧老子奉陪到底,看看谁的才是真正的奥斯鉲影帝

      葛钰没死,我跟她一起吃过饭逛过街,看过电影摸过她的身体,亲吻过她的红唇这是我亲身体验的,还会有假

      峩不知道西装大叔跟我说这些事,到底意欲如何但我感觉他肯定在欺骗我,当下就顺藤摸瓜说:那行,等我找主管请假吧什么时候請下来,咱们就什么时候去行不?

      西装大叔点头拉开宿舍门,消失在了夜晚的雨幕之中

      我俩就像是有默契一样,我不问他叫什么名字他也不说自己叫什么名字。

      我心里一直记挂着葛钰

      这天我如往常一样发车,到了焦化厂终点站的时候我双手枕茬脑后,闭上眼睛靠着座椅休息我真希望葛钰此时就出现在车窗口,敲敲车窗对我说:阿布想我了吗?

      想着想着我情不自禁的咧开嘴角笑了,**丝就是这样沉浸在自己yy的世界里,才是最幸福的时刻

      忽然,我左侧的车窗上真的传来一阵砰砰砰的敲动声,我┅激动以为梦想成真了,赶紧转头朝着车窗看去

      一张血肉模糊的脸,贴在了车窗上正瞪大了眼珠子盯着我。

      “啊!”我吓嘚一激灵直接窜了起来,我浑身的汗毛都竖起来了正想把救生锤取下来的时候,那张脸忽然说话了

      “小伙子,你怕个毛啊把車门打开,我问你点事”正说着话呢,那张脸就离开了车窗转而走到了公交车上。

      我这才看清这是一个约莫六十岁左右的老头孓,额头上破裂了一道伤口鲜血顺着脸颊流下来,满脸都是

      他上了车,问我:小伙子啊我问问你,43路公交车的司机是谁

      峩一愣,说:我不认识咋了?

      老头子伸手摸了一下额头上的伤口疼的他倒吸了一口凉气,说:他大爷的!那王八孙子开车的时候从车窗撂出来一个罐头瓶,正好砸到我头上我得找他算账!

      我这才懂老头子的意思,我说:大爷啊我这有俩创可贴,你先对付著用至于43路的公交司机,那跟我不是一个客运站的你要想找他啊,那你得去43路所在的客运站

      说完,我取出救急的医用棉和碘酒帮他简单处理了一下伤口,最后贴上了创可贴

      忙活完了这些,我才想起来这一次又完蛋了!一看表,特么的整整过了十七分钟!

      我赶紧窜到驾驶座上着急忙慌的发车,这老头子问:你急个啥啊

      “你不知道,我停车一定不能超过十分钟不然就会出大倳的。”我发动引擎问老头子坐不坐车,不坐的话我就赶紧发车了。

      老子说他正好做一趟我心里嘀咕了一句,您老自求多福吧

      公交车往回开的时候,一直都很正常但开到魅力城那一站的时候,我大老远又看到了那个小女孩站在魅力城的站牌下这一次她盯着我,并没有笑

      我心一颤,说:完蛋了!

      老头子就站在我的后边问我:啥完蛋了?

      我不想让鬼打墙的事情告诉他因為他这一把年纪了,万一再把心脏吓出点毛病这责任我可承担不起。

      车子开到魅力城的时候那小女孩对我招了招手,示意要上车我虽然惊恐,但还是停了下来

      小女孩走到车门前,说:你下车我给你一件东西。

      我一愣胆战心惊的说:还是你上车吧。

      小女孩看了一眼我旁边的老头一脸害怕的样子摇了摇头。这老头的样子也确实凶神恶煞的毕竟满脸鲜血,小孩子看了根本把持不住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当即我就下了车,小女孩从兜里掏出两张电影票递给了我说:她让我把这个给你,让你忘了她

      我接过来一看,倒吸一口凉气这两张电影票,正是我带葛钰看过的午夜惊魂当时买完票,她说这是第一次跟男孩一起看电影她要紦票留作纪念,我就给她了

      现在把票还给我,意思是跟我彻底划清关系永远不再联系?

      我也不管误不误点了直接掏出手机給葛钰打了过去,提示您拨打的用户已关机

      小女孩没说话,转身就要走我说:你等我一下。

      上了车我从驾驶座旁边取下了┅束金盏花,那天下午陪葛钰逛街的时候有一个男的捧着一大束玫瑰在街头对另外一个女孩求爱,我问葛钰:你喜欢红玫瑰还是白玫瑰

      她说:我喜欢金盏花,我死后也要埋在金盏花丛之中

      第011章 驴赶鬼

      从离开宾馆的那天起,我每天晚上都会去买一束盛放的金盏花我期盼有一天能见到葛钰,亲手把金盏花送给她然而花谢花开,直到今日等到的却是永别。

      我把金盏花递给了小女孩說:帮我把这束金盏花送给葛钰吧,我一直想亲手给她的但已经没有机会了。

      小女孩愣了一下点了点头,转身离开了

      上了車,老头问我:你哭了

      我摇头说:我哭不哭关你什么事。

      等我发动了车之后老头凑到驾驶座旁,淡然说道:你口中的那个葛鈺很爱你。

      我一愣转头问:我都不知道的事情,你怎么知道

      老头瞪着眼睛,指着前方说:看路看路!快看路啊!说话就说話扭头干什么啊?

      “你知道那个葛钰为什么离开你吗”

      我说:一直不知道,在酒店她要把身体给我但我没同意,从此她就消失了

      老头说:这就是她爱你的现实,她就是因为爱你所以才要离开你,因为她不想伤害你。

      这给我说懵了我知道老人活了一辈子,人生经验肯定是比我这年轻人丰富但他说的这一套,让我不太懂他怎么会这么了解?

      我再三追问老头说了一句:知道那个小女孩为什么不敢看我吗?

      我说你脸上有血太吓人。

      老头说:不是我就是脸上没血,她看见我也得跑

      我说那昰你长得太吓人。

      老头无语又过了两站地,老头说:好了我就在这下车了,小伙子你帮过我,这份恩情我会报答的我住家具城东边的城中村,记住这个地方因为你迟早需要我的帮助。

      我点了点头但心里完全没在意,回到了房子店客运总站我躺在宿舍裏,久久难以入眠脑海里满是葛钰的音容笑貌,我发现我忘不掉她了。

      正在这时忽然手机响了,我一个激灵第一时间就想到叻葛钰,但拿起来一看却是西装大叔打过来的。

      “明天跟我一起去一趟桑槐村查找一下葛钰的尸体。”

      我根本没多说什么矗接答应了,我知道这一次去桑槐村肯定找不到葛钰的尸体,因为她没死而且彻底消失了。我之所以答应西装大叔就是想看看,这镓伙到底玩了什么鬼把戏

      第二天中午,我跟陈伟请了两天假说这两天有点事,陈伟满口答应说没问题。

      赶往西装大叔等我嘚地方之时我再次路过了那家鲜花店,店里的老板娘刚看到我就热情喊道:诶,小帅哥咱店里进了一大批金盏花,都特好

      我點头,说:不买了

      “诶,你这小子我是特意给你进的,你咋不买了”老板娘的脸上有些不友好。

      我说我不需要了你卖给別人吧,说完就走了隐约听到老板娘在后边嚷嚷了一句:金盏花除了你这傻比去买,还有谁买啊哎,这下亏大了

      如果老板娘是洇为我不买金盏花而说我是傻比,那我还能理解但我买她的金盏花,还说我是傻比

      我用手机搜了一下,顿时目瞪口呆原来金盏婲的花语竟然是悲伤,离别迷恋,失恋

      葛钰怎么会喜欢这种花?

      难不成在我俩一起逛街的时候,她就已经知道我们会是离別的结局所以在酒店里,她就会做出那样的举动作为离别前的温存?

      两腮很疼忽然想哭,我其实是一个意志坚定的人但我真嘚没谈过恋爱,上学的时候就是个生瓜蛋子整天只知道读书,暗恋同桌三年愣是没敢表白,毕业后早已失去了联系

      到了西装大菽跟我约定的地点,我俩都没说别的话当即他就带着我,坐车直奔桑槐村

      桑槐村离我们市区几百里地,中间隔着两个市下午坐車去,傍晚估计才能到

      在车上,一直沉默寡言的西装大叔说:你心情不好

      他说别担心,没什么可害怕的这一次就当是旅游叻。

      他永远不会知道我心里想的谁

      到了桑槐村的时候,已经是傍晚六点多了我俩都有点饿,但这小村落里也没餐厅什么的僦想着先进桑槐村看看。

      这小村子不大顶多也就是三百户人口,前几天下过雨村里道路有些泥泞,但还能走就在我们刚进村之時,忽然从村子中间传来了一阵哭天喊地的哀嚎紧接着就是一阵敲锣打鼓,以及吹唢呐的声音

      “村里死人了?”这情景我太熟悉叻这是出殡的队伍啊。

      西装大叔点头说:嗯先别进村,站在村口等别阻挡了灵魂的道路,不然会霉运缠身

      这个我知道,尛时候村里的老人死了出殡的时候,所走的道路上基本是没人出来的,等到出殡结束发丧之后,这才有人重新上街

      我俩看村ロ有一棵枯树,已经腐朽的很严重了但没人砍伐,在枯树上拴着一只老驴

      老驴旁边有不少粪便,气味太冲我俩又往南边挪了点。

      村里那敲锣打鼓的声音更响了不一会,出殡的队伍走了出来最前边,是四个举引魂蟠的中年人其中有一个是瘸子。

      引魂蟠是用白纸扎成灯笼的样子尸体下葬后,插在坟墓旁边作为魂魄头七回家时的路灯,照亮回家的路

      举引魂蟠这种事,据说是不呔吉祥所以这事没多少人愿意干,但正是因为不太吉祥所以谁愿意举,谁就有钱可拿然后一些胆大的,或者单身汉就愿意干这事。

      我们村就有一个二傻子说他人傻,他也知道干活得给钱别人说他傻子,我不赞同因为他拥有常人所没有的聪明,在举了一次引魂蟠之后他把这个当成了自己的职业,十里八乡来回窜谁家死人了,他就去举引魂蟠顺带蹭几天的饭,天天有肉吃有烟抽日子倒也滋润。

      而在队伍中间的便是十几个大汉,用胳膊粗细的木棍抬着的一口黑色大棺材,棺材的头部写了一个奠字旁边站着几個家属。

      最后边便是敲锣打鼓吹唢呐的人了

      看着出殡的队伍,我想起了自己刚刚离去的奶奶心里不由得一阵悲伤,西装大叔媔无表情出殡队伍离开了村子,我俩正准备进入村子的时候忽然那头拴在枯树上的老驴,猛地一下就躺在了地上

      这种躺,不是慢慢的卧下而是硬生生的直接倒下,然后那头老驴就开始左右晃动身躯让自己的脊背在土地上用力的摩擦。

      “驴打滚”西装大菽语气略带疑惑。

      我点头说:嗯它在挠痒痒。

      西装大叔摇头坚定道:不!这不是驴打滚,驴打滚是慢慢的卧下然后蹭痒痒,这头老驴忽然躺下而且只蹭自己的脊椎骨,这是驴赶鬼!

      “驴赶鬼”小时候我听老人讲过这种事,说这驴羊,牛马一类的動物,最有灵性人的眼睛看不到鬼,但它们的眼睛却能看到鬼但老天爷为了公平起见,让它们能看见鬼的同时却让它们无法说话。

      “这村子里有阴气作祟咱们小心为妙。”西装大叔的脸上更是严谨了

      我问:那还进去不?

      “先进去问问葛钰家在哪里吧”说完,西装大叔率先朝着村子里走去

      远远看到一个抽旱烟的老头坐在一扇破门前,我走过去递上一根好烟,笑着问:大爷啊向你打听个人。

      第013章 吃人肉的鸡

      我俩敲定主意这就准备先返回,等明日再来查探可刚一转身,便看到远处小路上那朦胧嘚月色下,正有一个老婆婆骑着一辆破旧的三轮车,缓缓的朝着村子赶来

      “咱们要不要跟她提醒一下?”我问西装大叔

      西裝大叔摇头说:先看情况。

      我俩往村子外边走那骑三轮车的老婆婆往村子里边走,所以碰面是迟早的事。

      可真当我们三人碰媔的一瞬间我和西装大叔同时倒吸一口凉气!

      这老婆婆的双手诡异十足,她左手丰盈犹如三十岁女人的手,而右手极度枯萎几乎就是皮包骨头,犹如鸡爪我和西装大叔赶紧闪开道路两旁,把路让开

      而这老婆婆,根本就像没看到我们一样径直蹬着三轮车僦从我们身边过了去,这一刻我忽然感觉到了一阵强烈的阴冷,身体不由自主的打了一个冷颤

      在她三轮车的后边,放着一个木质夶箱子箱子上盖着一床破旧的大红色被子,也不知道这里边装的是什么反正阴冷十足。

      我俩转头目不转睛的盯着那老婆婆,直臸她的身影彻底的消失在村口

      “那老婆婆的三轮车里,装的是什么”我问西装大叔了一句。

      他摇头说:不知道反正路过我身边的时候,心里一阵阴冷

      连西装大叔也觉得阴冷,那此中定有蹊跷了

      回到了租住的房屋里,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我始终想不明白那老婆婆的手臂怎么会是那样

      我知道有一种肌肉萎缩症,但那是全身同时萎缩的难不成老婆婆这是局部萎缩?這么想也不对她满脸皱纹,年纪至少也得六十开外她的左手为什么会那么饱满充盈?

      越想越头疼索性直接蒙头睡觉,翌日西裝大叔叫醒我,吃了点早餐这就匆匆忙忙的赶往桑槐村,昨天来这里的时候遇上了奔丧的队伍,大家都在忙着办事也没人在意我们。

      今天来的时候我特意买了几包好烟,到村口看到几个老头在闲聊扯淡,就和西装大叔笑着走了过去

      “大爷啊,来先抽著。”我走过去先递烟跟他们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着,聊了一会我话锋一转,问:大爷我来的时候,看到村外有一座新坟怎么就給埋到了路边啊?

      其实我这么问是极为不客气的,因为大早上的人家都聊点喜庆欢快的事,我直接问起死人了其次,农村的坟塋土丘下葬的地理位置是没有什么风水一说的,只要是自己家的田地那就随便埋。

      其中一个老头吞吐着烟雾,小声说:谁也不願意让这新坟埋到路边啊可是没办法啊。

      另外一个老头说:死的那个老孙头,那可是个参战老兵打过鬼子,去过朝鲜参加过樾战,那身上都是伤疤可惜活了一辈子,打了一辈子的光棍他的棺材钱都是村里人凑的。

      原来奔丧那天哭的稀里哗啦的那些人,不是老孙头的子孙应该是大伙凑钱请来的人。

      我一提裤腿跟他们围坐在了一起,又递了一圈烟问:那老孙头是怎么死的?坟墓埋到路边确实不太好啊

      一个秃顶老头说:哎,老孙头死的可惨了而且更关键是老孙头没地,死后埋到别人家的地里人家也不願意,所以就埋到了路边反正不耽误过路就是了。

      “老孙头啊死前那一天,发疯了那天晚上下着雨,老孙头就在村里跑一边跑一边说,村里来了两个人一个是活人,一个是死人村里来了两个人,一个是活人一个是死人...”

      我浑身一惊,看了一眼西装大菽但他眼中却平静如水。

      “哎多好的一个老头,为国捐躯血洒沙场,最后落了个发疯的结局他死的时候瞪大了双眼,眼珠子裏都是血丝哎,不提了”几个老头都是连连叹息。

      我的心情也低落了下来我这个人从小就敬佩参战老兵,那都是铁血战士在血与火之中挣扎出来的意志最坚强之人。

      又给这些老头们散了一圈烟我和西装大叔信步离开,西装大叔对我说:一会咱俩去一趟市區买点肉,买点黄纸蜡烛再弄一碗熟米饭。

      西装大叔说:到时候你就知道了现在先去冯婆家里看看。

      我俩打听了一阵朝著冯婆的家里赶去,到了之后发现这是一处破败的青瓦房,房顶上还有好几处漏洞不过都用塑料布挡住了,以免下雨的时候漏水

      而冯婆家的院子,更是破败不堪在院子东北角养了十几只小鸡仔,土质院墙坍塌了好几段院子里还种着一棵桑树,这可真是太晦气叻乡间有谚:前不栽桑,后不栽柳庭院不栽鬼拍手。

      “咱们要不要过去看看”我问西装大叔。

      他沉思了片刻说:走过去敲敲门。

      我俩走进冯婆家的院子里伸头看了一眼正屋的木门,虽然紧闭但外边却没上锁,照此说来应该是从里边用穿条挡住了。

      我轻轻的敲了三下门里边没反应。

      我又轻轻的敲了三下里边还是没反应。

      “村里人说冯婆不是晚上下地白天睡觉吗?这会应该正在熟睡中咱们就不要打扰了。”我刚跟西装大叔说完这句话忽然屋子里边竟然传来砰砰砰三声响,就像有人在里边敲门┅样

      我一个激灵,汗毛都竖了起来西装大叔也是不由自主的后退了一步,我俩互相看了一眼

      里边又传来三声敲门的声音,臥槽我的腿都快软了。

      “冯婆家里太诡异了赶紧走!”说完,西装大叔几乎是拉着我的手转头就快步走出冯婆家的院子,出了院子仍然没停下来,几乎是一路小跑的出了村子

      我说大叔别跑这么快,大白天的怕什么

      站在村外,西装大叔心有余悸的说:冯婆家里处处透漏着古怪你难道没看出来?

      我一愣说:那敲门声确实诡异,但也有可能是冯婆醒了故意藏在门后吓我们,有這个可能性吧

      西装大叔冷笑一声,说:这个可能性当然有,但七老八十的老婆婆不会像顽皮的孩童一样,故意整人刚才你有沒有发现冯婆饲养的小鸡仔有什么不同?

      我说没发现这个真没注意。

      “鸡永远都吃不饱,它们每天要做的事情就是低着头,在地上找食物而且时不时的鸣叫,冯婆家养的鸡仔不但不叫,不找食物吃而且聚集在一起,同时看着咱俩那眼神就像人类的眼鉮一样!”

      西装大叔说完,饶有深意的看着我我说:你别卖关子,继续说啊

      “这种鸡,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从它们孵化出来嘚那一天起,喂的根本不是饲料而是人肉!”

      我靠,西装大叔的话吓的我浑身一颤,他见我反应激烈又说道:只有吃过人肉的雞,才会变成这样

      我浑身的汗毛都竖起来了,西装大叔见我脸色有些白就拍着我的肩膀,说道:院子里那棵桑树更为诡异,只鈈过我暂时不告诉你诡异之处了以免你心中落下恐惧的印象,那可就不好了

      这话说的在理,毕竟我们还要去冯婆家里询问她一些事情,可这话我觉得还不如不说他这么一说,我反倒更是记挂着那棵桑树了

      “现在,咱们回市区买肉,买米买黄纸以及蜡燭,不然这村子咱们晚上是不敢进的”

      第014章 半截舌头

      折返回市区,我俩割了点肉买了几刀黄纸,以及白蜡烛最后又去一家餐厅里弄了一大碗白米饭,等到夜幕降临之时这就重新前往桑槐村。

      离村子大老远就看到了那座新坟坟前插着的几根引魂幡,在夜风的吹动下轻轻晃动。

      我俩提着菜篮子走了过去西装大叔将白蜡烛取出,点燃后插在了坟前,左右各一支

      随后取出那┅大碗白米饭,以及两斤猪肉全部放在了黄纸上,恭恭敬敬的说:前辈在上晚辈在下,今日路过此处多有打扰,还望前辈多多海涵

      说完,他右手捏起两根筷子一根插到盛满米饭的碗里,一根插到猪肉上这才起身。

      我也对着这座新坟拜了两拜然后说:咾大爷,您是参战老兵我敬佩您,真的不过我确实有事要来桑槐村一探究竟,希望没有打扰到您

      “大叔,可以了吗”我起身,问道西装大叔

      他点头,带着我朝着村子里走去可我俩刚转身,还没来得及走忽然米饭碗里的那根筷子,啪嗒一声就歪倒了下來掉在了土地上。

      很多人都知道吃饭的时候,不能让筷子直着插在碗里因为那是给死人吃的,但此刻插在碗里的筷子忽然倒了是怎么回事?难不成死者不想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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